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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冷嗤:“三皇子,你这一厢情愿,内子与本世子都不会感激。”
商玉洲失声笑道:“世子多虑了,我只是钦佩世子妃知礼无畏,温婉贤淑,不想……”
商容与打断他:“行了,客套话别说了。”
他上前拍了拍商玉洲肩膀,故作无奈叹息:“其实我今日不顾禁足令也是有原因的,内子体虚,调整修养了两个月,御医说可以备孕了,我们正在备孕阶段,说不定现在已经怀上了,所以我现在才这么紧张,这可是王府第一个孩子,我才这么紧张。”
商玉洲:“……”
见商玉洲面色复杂,商容与继续佯装无奈炫耀似的说:“而且昨晚,内子痴缠我,我也不怎么温柔,折腾内子到深夜,今日她赴宴都没有气力,所以内子是断然受不得罚的,这事希望三皇子帮我禀告皇上。”
商玉洲:“……”
商玉洲:“好吧!”
如此煞有介事说出来,跟真的一样。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连冉清谷的裤子都没脱过。
商容与冷冷瞥了速朝着西门走去。
他搞不明白商玉州,白毓已经是他的世子妃,无论他再怎么喜欢她,那也是有缘无分,纠缠着有用吗?
但不得不说,商玉州的眼光还不错。
至少他惦记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独特的女人。
独特。
商容与心里又闪现这两个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面对他的世子妃时觉得她很独特。
他想,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让你觉得很独特,然后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她。
世子妃就有这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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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正殿。
“多洒点水,这样灰尘才能去得干净。”那宫女往地上重重泼了一盆水。
水花四溅,大半溅在冉清谷裙摆上。
冉清谷碧色罗裙上全是尘埃污渍,雪白的印花外衫已经污得不成样子。
他一直冒着虚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只能把手撑在地上勉强不让自己倒下去。
晚间的风一吹,他如同冬季树上最后一片枯叶般,摇摇欲坠。
就在他倒地之时,听到砰的一声金属砸地声,接着,耳边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他虚弱的睁开眼,看到地上潺潺流着鲜红的血。
面前躺着两个洒扫宫人的尸体。而那东宫宫女双手被人齐臂斩断,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翻涌着。
商容与把刀一扔,脱下披风包住冉清谷,将他抱了起来。
冉清谷满脸都是尘灰,他咳了两声,哑然问:“世子,您怎么会来?”
一出声,嗓子又干又疼,连字吐出来都不甚清晰。
商容与看他感染风寒,烧得脸色泛红,额头满是虚汗,心疼说:“你别说话,我现在带你回家去。”
冉清谷头疼欲裂:“你有禁足令,不……”
商容与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抢过话:“我不仅抗旨了,我还在东宫里动了刀见了血杀了人。”
冉清谷愕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在东宫动刀,其罪相当于谋反……
他在东宫被罚,怎么也不可能传到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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