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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青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百无聊赖地道:“我的意思是,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一定要在这长街之上讨论这个采花贼是不是有情有义的问题吗?”
沈白闻言一笑,“陆兄弟要去哪里?”
陆元青闻言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这夜幕中的汴城长街,良久一叹道:“不知道。”
采花郎(1)入幕之宾
“原来陆兄弟是来这汴城寻亲的?”
“嗯,可惜桃花依旧,却故人已逝,如今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陆元青似有些慨叹,微微摇了摇头。
沈白静静地看他半晌,才道:“如此说来,陆兄弟对这汴城是熟悉的了?”
陆元青点点头,“我幼年曾跟随家父在这汴城住过几年,对这汴城说不上十分了解,却也绝不陌生。”
沈白闻言轻笑起来,“如此甚好,不瞒陆兄弟,我和玉棠皆是初来乍到,以后要在这汴城生活,实在是很不方便,况且上任匆忙,除了我和玉棠,再没带旁人,所以沈白冒昧邀请陆兄弟做我的幕宾师爷,如何?”
陆元青一惊,“我?”
沈白含笑点点头,一旁的宋玉棠却不高兴地别过脸。
陆元青见状有些尴尬地一笑,犹豫道:“可是我,除了会写几个字,其余皆不精通,这师爷一职恐怕做不来。”
宋玉棠见缝插针地讥讽道:“别,可别这么说,怎么会什么都不会呢?依我看,这自知之明倒是有些。”
沈白微微瞥他一眼,宋玉棠才讪讪地闭上嘴。
沈白又看向陆元青,低声问道:“陆兄弟可愿意?”
陆元青沉默半晌后道:“那每月可有俸银?可安排落脚之处?”
沈白闻言笑意更浓,“放心,除了没有官职,余下的全有。”
陆元青也不扭捏,“既然沈大人诚意相邀,元青岂能不从命?”他已松口,将称谓从沈兄变成了沈大人,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沈白愉悦地点点头,“我以宾友之礼待陆兄弟,大可不必如此拘谨,改称我为大人。”
陆元青却淡淡摇头道:“以前我们萍水相逢乃是朋友,我称你沈兄,你称我陆兄弟;如今你是以知县的身份要我入衙为师爷,自与之前不同,上下有序,尊卑有别,这古礼断不可废。”
沈白打量着陆元青的神色,一如初见般的平稳,面上的表情颇有些木讷,可是眼睛明亮,绝非蠢笨之辈。一个普通的布衣少年,却对官场礼仪知之甚详,并且下意识地去执行,这个少年真的只是布衣出身吗?他对这种一眼看不透的人,甚有兴趣。
陆元青又看了沈白一眼,“我还有个要求。”
宋玉棠闻言又瞪过来,公子盛情邀请他,他竟然还这么挑三拣四,唧唧歪歪的,真是……
沈白却不以为意,“请说。”
陆元青却好似怕沈白听不清一般离近了许多,一字一板笑吟吟地说道:“我要沈大人一纸聘任文书,盖上县衙的官印,正式聘我入衙为师爷。”
沈白一笑,“好,今日与陆兄弟击掌为誓,决不食言。”
夜色深沉,一行三人已来到了汴城县衙门口,沈白回首看着陆元青:“真的不进去?”
陆元青看了看汴城县衙门口,随风轻曳的两盏红灯笼那朦胧的红光,将黑漆漆的地面映成了一片斑驳的异色。目光往下是一左一右两座威武雄壮的石狮兽像,于夜色中张牙舞爪,形态逼人。衙门紧紧关闭着,漆红的大门,脸盘大小的铜环,铜环之下有铜版门神一对,分悬左右,气势不凡。
陆元青收回视线,一笑道:“不了,我明晨在这衙门口等大人的盖印文书,在下告辞了。”
言罢冲沈白一拱手,随即转过身,背紧了身后的青布包袱,慢悠悠地消失在这有些雾蒙蒙的街道之上。
沈白目送他走远了,才低声问宋玉棠:“刚刚那采花盗当真跟丢了?”
宋玉棠闻言顿了顿才道:“此人身法像极了一个人,可是以那人采花盗柳的本事,独步江湖的轻功,又怎么可能行将被我追上,还慌得掉下了那一缕头发?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沈白点点头,“你说的可是数年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玉面狐狸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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