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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店有些破败的外墙上已经被写上了大大的“拆”字,体积大的蒸箱和储物柜也已经提前联系好了合适的买主。只剩下一些琐碎的物件和处理不掉的东西。
该打包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萍姐沏了一壶茶来,招呼大家一起坐过来休息一下。“来喝这最后一壶茶吧,以后想喝也喝不到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伤感,不过却是事实。人走茶凉用在这里似乎不太合适,这房子一拆,喝茶的人走了,沏茶的人走了,哪里还有茶。
最后一盏茶喝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生活就像是这杯中的清茶,你咽下那醇香,自然也吞下了那一抹苦涩。
“不考虑重新开一间茶店吗?”陆修远饮着杯中的茶,其实对他来说并不了解其中的一些滋味。像他这种少有机会喝茶的年轻人,自然对这茶叶和茶艺什么的没有过多研究,充其量只是当作解渴的饮品。谈不上喜欢,也没有刻意的讨厌。
“不了,老了,折腾不动了。”李叔捏着手里的小茶碗,端详了许久。这一套茶具用了好多年,也见证了这间小茶店的兴衰和变迁,早已经被李叔当作了离不开的宝贝。虽然这茶碗上已经微微有些茶渍,再也不似新瓷器那般白润光亮,甚至还因为洗刷时候的撞击留下了小小的缺口。
“您又胡说了,明明还年轻力壮呢,怎么就老了。”关小羽故意用着俏皮的口吻说,“不过,你要是不想开茶馆了我倒是能理解,也希望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不要总是这么累。”只有在小餐馆工作过的人才能够体会那种劳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到头来赚得都是辛苦钱。
李家的茶店开了十多年,从最初的时候只是为了在这个城市生存,扎根,到后来也是想让家人拥有更加舒适的住所和生活。十几年来他们培养出了一个让朋友们羡慕夸奖的大学生儿子,购买了属于自己的城市住房。代价就是十几年来无论刮风下雨他们都围绕着锅台茶桌,忙碌的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
“是呀,这小店一守就是十多年,也该烦了,也不能一辈子都守在这儿啊。”萍姐感慨着,好像在说给李叔听,减轻他心中的不舍和难过。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关小羽知道李叔和萍姐都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习惯了劳碌的生活,猛然间放松下来,难免会不适应。
“我都想好了。我们俩准备回农村去,种种菜,喂喂鸡,放放羊什么的。现在城里面不都追求绿色健康吗,我们也顺应潮流,去过一过田园生活,吃一吃有机蔬菜。要是你李叔实在是闲不住,憋不了,我们大不了再开一个农家乐。到时候你们可别忘了来看看我们,再吃一吃你李叔炒的菜。”萍姐说到这些的时候脸上是发自内心喜悦和憧憬,让关小羽也忍不住为他们高兴。
面对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被精心照顾长大的茶店,自然有许多不舍。但在人的一生中谁又不是在不断的告别呢?告别老友,告别至亲,告别熟悉的人和事,在告别中永远不会停下探索人生的脚步。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在经历过一些奋斗,追逐,得到,曲折之后的释然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听起来真是不错啊,世外桃源,神仙眷侣,想想都让人羡慕。说好了啊,等你们种出了菜,养出了鸡,我第一个报名去给你们免费验货。”关小羽兴致勃勃地参与着讨论。
“当然没问题。不过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被萍姐的描述吸引的李叔心情似乎也变好了许多,转而又替关小羽担心起来,“你住的那边说话间也要拆了,我那个朋友说他们合同什么的都签好了。阿羽,你要早做准备才是呀。”
话题转到关小羽这里来,确实她所在的社区已经接到了限时搬迁的通知,租户和房主都在忙着搬离的准备工作,一股分离的气息也弥漫在这些老旧的楼房里。
“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几年前因为没有地方去而站在路边哭的小女生了。”关小羽的语气里透着成长的坚定。
茶喝到一半便来了几个工人打扮的人,他们戴着黄色的安全帽,穿着工作装,手里还带着些拆卸的工具。
李叔起身与他们交谈,得知是事先约好的工人来拆门前的大棚金属架。拆下来的废弃金属可以直接拉去废品收购站,换一些钱也总好过丢下不管。
萍姐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一套老旧的茶壶和茶碗,为工人们的作业让开空间。那些面色黝黑的工人们显然十分专业,很快便上手开始从上往下的拆除。先是大棚的篷布,石棉瓦,接着就是一层层的金属骨架。只消不多时,这遮风避雨和茶店的小房子融为一体的大棚就会被完全拆除掉。
关小羽赶忙拿起手机在大棚被拆除之前拍下了几张它屹立时候的照片。从前她没有拍照片的习惯,也不理解像陆修远这样的人为什么那么痴迷于摄影。抛开关于摄影技术的因素,摄影的意义并不仅仅是将眼前的画面在机器中定格。不久之后,大棚就会被完全拆除,变成一堆废旧回收物品。茶店也将在推土机和挖掘机隆隆的作业声中被夷为平地,会有新的楼房或是公路或是其它设施在这里重新拔地而起。作为这段平淡岁月的见证者,它们终将和那段岁月一起被人所遗忘。照片里能够留下的不是时光,而是我们处于那段时光中的一些经历和回忆。
夜幕降临,微风习习,楼房的窗子里透出明暗不同,星星点点的光。正是出门遛弯散步的好时候,楼下三五成群聚集了不少的街坊。不知是不是出于心理作用,关小羽总觉得这气氛和平时不太一样,可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一群孩子在追逐打闹,看似无忧无虑,畅快美好。一个孩子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个航模飞机的玩具,俨然成为了众人追捧的焦点。
飞机在天上自由翱翔了一圈,稳稳降落在地上。孩子们收回自己仰望天空的目光,争先恐后地叫嚷起来:“给我玩玩吧,给我玩玩吧。”
将飞机模型拿起来捧在怀里的孩子,无疑是飞机的主人,他一脸灿烂的笑带着点骄傲地安抚众人说:“急什么,急什么。反正飞机在这里也跑不了,我们一起慢慢研究嘛。大不了到时候借你们一人玩一天。”
众孩童一阵欢呼,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人群中有一个声音弱弱地说:“可是我们不是马上就搬走了吗,还怎么玩?”
一语惊醒梦中人,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小人儿们一个个开始愁眉苦脸:“对呀,我们不是要搬走了吗我爸爸说我们已经找了新的房子。”
“是呀,我爸爸也说了。”另一个孩子附和着:“我看不光是玩不了飞机了,以后我们就不能一起玩了。”
“那我们以后跟谁玩啊。”又一个小胖子也加入讨论,看得出来他很舍不得自己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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