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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后伏着一个男人,火热的棍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捅进她的小穴内,让还没清醒的她很快就变得晕晕乎乎,然后痉挛着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滚烫热烈,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耳边,像火星一般燎得她有些心慌。
她扭头看了眼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只有格栅窗外依稀是灰蒙蒙的,但具体时间她完全看不出来。
“是本侯还不够努力,你还有时间分心,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他话音落地的是更加强悍的贯穿,与更快速的挞伐。
唐锦趴在枕头上,咬着下唇但没忍住,还是张口呻吟了起来。
娇滴滴的叫声,如婉转的夜莺,在黑暗中啼鸣。
“嗯……啊,慢……慢点……”
“慢一点,你一会儿又嫌不舒服,小锦,你说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嗯?”
男人咬着她耳坠谑她,唐锦耳坠敏感的厉害,身体瑟瑟发抖,屁股夹得更紧了些,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收紧激得浑身一麻,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按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动了。
“嗯——”男人有些难耐的声音响起,压抑而性感,带着一种诱惑。
唐锦想要回头看他的脸,被他伸手盖住眼睛,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她娇喘着,吐气如兰,小穴还含着那根让她有些受不住的肉棍,眼角沁了泪水,有些委屈的憋着要诉苦的声音。
“回头做什么?”男人哑着嗓子问。
唐锦被掐着腰肢,咬了咬唇:“你把那个东西拿出去……”
“哪个东西?”男人戏谑地问道。
唐锦有些尴尬,掐着枕头憋着气,半晌才说:“你那……肉杵。”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忽然劲腰一挺,将粗壮的肉杵推进最深处,惊得唐锦立刻“哎呀”一声叫起来。
男人低头吻着她耳郭,缓缓说道:“你可小点儿声,大晚上的那么清净,你这淫浪娇软的声音让人听去,怕是听了墙角的整夜难宁。”
唐锦有些难堪,吸了吸鼻子,趴在枕头上道:“小叔,我害怕。”
“怕什么?”男人声音微沉,从她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将人翻了身,压着她问,“有本侯在呢。”
唐锦不敢多话,只能乖乖躺在他身下,不敢乱动。
她身上这男人是她小叔,当今权倾一时的海望侯——裴忱。
裴家是世袭的侯爵,不过传了叁代,百年的望族也有了衰败的迹象。大轩朝的律例,王侯世袭叁代,叁代后每往后一代便降一级。所以这代的裴家本该是要降爵的,奈何出了一个裴忱。
裴忱少年时便入军,此后南征北战十年余,杀名远扬,为外夷之天敌。裴忱二十五岁裂土封侯,封地在海楼,殿前赐封海望侯。
而她,不过是宁远侯庶长子的养女。
宁远侯是裴忱的父亲,裴忱为嫡子,为宁远侯府世子,本该是承袭爵位。
但裴忱裂土封为海望侯后,由妾室所生的庶长子裴玟便记名在正妻名下,请封了世子,之后将继承宁远侯府的基业。
只不过裴玟继承后,这爵位不可避免的要降一降,但这也是好的,若是裴忱没有从军打仗,做个纨绔子弟,裴玟估计只能委屈求全,靠着裴忱的荫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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