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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舟话音未启,身子又被秦桡翻了过来,手贴在小腹上捞成了跪式姿势。
秦桡贴着她的后背,含住耳朵尖嗦舔,呼吸逐渐沉重:“以前没试过从后面进去,粥粥,我们后入好不好?”
周亦舟歪脑袋凑近他,眼神都迷离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听你的。”
秦桡在心里想,周亦舟只有在床上会这么听话。
得到准许,秦桡一把扯了她湿透的内裤甩下床,包臀裙直接推到腰间,只露出了一个蜜桃臀型的屁股,勾人得要命。
秦桡没脱西装裤,从层层束缚里掏出那根硕大的硬物,套上避孕套后才开始抵在她湿润的穴口深浅试探。
周亦舟回头瞧了一眼,望着那根久违的硬物只觉得比从前又大了不少,可心内却再也没有当时的害怕,反而觉得自己今晚性福满满。
秦桡早不是18岁的男高中生,不会因没经验,慌张到几分钟缴械投降,更不会一味的只知道进进出出。
周亦舟被他折磨得就差开口求他进去,泥泞的穴口都快泛滥成灾,也不见他挺胯进来,就自己撅屁股往里插,自然而然没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伴随着清脆的拍臀响,叫她性欲更猛。
“谁教你的?”秦桡揉着她通红的屁股,一点不经打。
周亦舟仰头深呼吸:“小孩子天生就会吃奶,也不见有人教过啊。”
秦桡不动,任她又慢慢往前抽出一段距离,等快看到顶端,他骤然挺胯送了一根进去胀满全部,叫人猝不及防地趴在床上,急急喘叫。
突然来这么一下,周亦舟感觉那都要裂开了,却颤抖着吸得越来越紧,回头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把你操哭好不好?”秦桡镇静地抚摸她的脸,滑向呼吸急促的唇瓣上揉着。
周亦舟好几年没哭过了,倔脾气道:“我心硬得很。”
秦桡嘴角划过一丝哂笑,挺胯又深深送到底两下,叫她说大话:“有它硬吗?”
周亦舟像被重新破了一次处似的,又爽又痛,吞着口水直咽,勾引他:“那你能叫它整晚都硬吗?”
秦桡拽着她头发抬搞脖子,身下狠狠擦着湿滑的穴道磨那根肿胀,她叫得越大声,他速度力道就越快越重,趴在她身上咬着肩头的嫩肉,问:“多久没人这样草过你了?你叫得这么爽?”
周亦舟污秽的记忆里只有秦桡的影子,也曾无数次做梦幻想跟他做爱的行为,比起意淫明星,她更愿意选择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周亦舟放纵地呻吟,声音零零碎碎:“也不算多久...上次我…”
我们还在梦里做过...
这后面的话周亦舟没机会说出口,秦桡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连炙热的呻吟都含进口中,发了疯似的操人,让她上下都喘不过气,肉与肉的撞击声渐渐弥漫卧室。
周亦舟被干得浑身发软,躺过来后,屁股尖都被秦桡的西装裤磨红了,蹭在床单上微微发热。但性爱远远不止于此,回归最传统的姿势承欢时,他们坦诚相待,连彼此额上的汗都清晰可循。
周亦舟眼角微红,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连床板都在咯吱咯吱摇晃,就该知道她此刻该有多性福。
“你怎么体力…这么好?”
“不把你操哭,今夜不睡。”他嘬了口晃在眼前的奶,一股香味。
周亦舟还想要呢,硬忍着不流泪,捧着他瘦瘦的脸抚摸,呻吟不断:“秦桡,我想跟你做到天亮。”
秦桡提笑,埋到她胸口咬着粉红的乳头嘬来嘬去:“那得看你能不能挺到天亮。”
周亦舟整个身子飘飘欲仙,灵魂都要出窍感叹,忍不住挠在他汗涔涔的背后留下爪印,还有自己最宝贵的眼泪。
“秦桡,秦桡,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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