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不相信墨语的阴谋论,初学清怎么可能是刻意接近他们?就说接触以来,初学清先是从北狄手中救出侯爷,又游说西羌放弃以侯爷做交换,回京后又为侯爷百般周旋,就算是刻意接近,也绝不会害侯爷。
轻风也急,他忙驾车去宫门守着,等着初学清下值,似乎一直守在宫门,就能早点知道真相。
而今日的初学清,已经收拾了昨日混乱的情绪,今日景王并未避讳,用太子的名义,邀她一同前往东宫。
两人走在路上,景王看出她的尴尬,便道:「昨日太子的酒中,还被羼了五石散,所以他昨日会神志不清,不分男女,连我制住他都费力。他事后也不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什么,所作所为,全是药力使然。」
初学清并不想去东宫,今日那股龙涎香的味道还在她胃中盘旋,可她现如今是东宫的谋臣,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理应去出谋划策。
她明白景王的话是在安慰她,也是让她不要怪太子,太子也是受害者。
被下了魅药加五石散这种让人神志不清的药,太子失了理智也难免,如今恐怕连他都忘记昨日自己是如何疯狂了。
「昨日有一宫女,在宴上寻我为她逝去的姐妹写牌位。」初学清顿了顿,并不愿意用恶意的猜想去想那个籍籍无名的宫女,但她还是说出了她的疑问,「那位逝去的宫女名叫冬雪,不知与此事是否有关联。」
景王笃定道:「我已派人查过,她与此事并无关联。」
初学清问道:「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景王沉默半晌,才道:「是张尚书的手脚,他在为贤王铺路,可没有证据。」
不让人意外的结果,初学清点点头。
景王又正色道:「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本王早晚会为你讨回来。」
初学清轻声道谢,跟着景王迈入东宫的大门。
太监福来引着他们进殿,初学清打量着福来微躬的身子,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公公昨日是奉太子殿下的命前来寻我的吗?」
福来脚步微微一顿,似是诧异她为何这么问,又继续边走边道:「太子殿下当时神志不清,奴才本是去寻太子妃,在路上碰到大人,才带大人过去的。」
初学清并非多疑,她的身份敏感,怕真的有什么阴谋是冲着她来的。
景王拍拍她的肩,暗示她莫再多言。
太子见他们进入殿中,忙走近前来,他今日脸色还有些许苍白,一手握住景王的胳膊,一手握住初学清的胳膊,颤声道:「昨夜幸亏有你们,不然孤还不知要闯下什么大祸!」
初学清忍着胳膊上传来的不适,轻轻推开太子的手,抱拳屈身行礼:「太子殿下莫慌,如今他们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想必也是穷途末路,垂死挣扎罢了。」
「皇兄,初侍郎此言在理,昨夜父皇把我召去问话,他也已经清楚个中事由,虽碍于皇兄名声不能明面处理,但是私下也定会敲打他们的。」
太子面露嫌恶:「那个位子有这么重要吗?至于连兄弟情都不顾,如此陷害于孤?大不了孤让出这个位子……」
「皇兄慎言!」景王制止了太子的话。
初学清心中却有些不忿,为何天生要做这个位子的人不是景王,而是这样软弱的太子,她肃然道:「太子殿下,那个位子不仅代表权势,也代表责任,看似至高无上,其实是将天下百姓抗于肩上,万莫戏言。」
太子无力垂下头,这担子过重,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被推到这个位置上,他又能有多少选择?
初学清受不了殿中的龙涎香味,耐着性子在东宫虚与委蛇了片刻,便回到官署。
唯有用繁忙的公务驱散昨日的阴霾,好在,度过忙碌的白日,她便能去寻裴霁曦了。
下值后,初学清在宫门口看到了等候良久的轻风,以为是照旧接自己去侯府的,只冲轻风淡笑一下便上了马车。
轻风见宫门口人多,也不是说事的地方,便驾车回了侯府。
到了侯府,墨语一直在门口等着他们,轻风停下马车,问了句:「侯爷今日如何?」
墨语答:「一日都未进食了。」
初学清撩开帘子下车,不解问道:「发生何事了?」
「您还是直接去和侯爷说吧。」轻风也不好意思说墨语去你家偷了个簪子,只得先敷衍着。
初学清一路走到裴霁曦房门外,墨语轻轻敲了敲门:「侯爷,初侍郎来了。」
过了一会,只见门缓缓打开,裴霁曦面上覆着黑布,可恍若被房门外的夕阳馀光刺了眼一般,一开门就垂下了头。
裴霁曦一言不发,折身进屋。
初学清跟着进去,见他到榻上拿了个东西,当初学清看清他手中之物时,震惊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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