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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旬男子相貌有点阴狠,目光却一点也不狞恶。看清瑶姬容颜,脸露惊讶和赞赏。瑶姬上前三步,挡在布帛身前,免得两人看到布帛满身血污而惊怪。布帛专心练功不问外事,否则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一对父女就是他初次还阳遇到的那一对父女。
瑶姬一上前,父女俩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开三步距离,似松实紧,隐隐然动手之势,同时两人看到了布帛形状。少女低呼一声,右手掩住嘴巴,满脸惊奇厌恶。男子脸肌微微一动,便即没事。浓眉一皱,问:“这位姑娘,你身后那人是你啥人?他全身都腐烂了,活不了了。”声音嘶哑如乌鸦。
瑶姬淡淡地问道:“请教二位是什么人?”
男人说道:“我叫容五里。她是我女儿容艳。姑娘怎么称呼?你身后这个,是你亲人还是朋友?”瑶姬点头:“妾身……名字是瑶姬二字。他是瑶姬的一个朋友。”
容五里因她的自称“妾身”怔了一下,道:“嗯,这个……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到这来旅游的?天要黑了,你单独一个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很不安全,还是快走吧。你这位朋友,捱不过今晚的。快回去通知他家里人吧。”瑶姬道:“不要紧,他正在……练功疗伤呢。”
容五里微微一笑:“我看得出他在运功疗伤。但是……不瞒姑娘,我们只是偶然路过,嗅到腐尸味道才过来的。”
瑶姬心中一凛,脸色顿时变了。常人谁会嗅到腐尸味儿,兴高采烈地赶过来?就是泼皮胆大好奇心重的主,看到形容如鬼的布帛也必惊叫奔走,这一对却没有多少惊怕之态。其实如果是机警的主,当这一对父女见到布帛而不惊走,那就可以判定他们非常人了。
容五里继续劝说:“我这一辈子,见过的腐尸多了去了。你这个朋友腐烂味道这么大,看看连内脏都看得见,肠子都跑了出来,活不了的。”瑶姬道:“那又如何?”
容五里道:“我是专门收尸的。你把他交给我,回去报丧吧。”瑶姬心道果然如此。道:“不劳累心。瑶姬不会走的,二位请吧。”
容五里便不再劝。实际上他从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瑶姬若非风华绝代,他才懒得多话。摆摆手和女儿退开到江岸上上风头百几十步外,坐了下来。显然想等布帛断气,以事实说服瑶姬,让她把尸体交给他处理。他们未露敌意,瑶姬又不是好勇斗狠之人,虽然他们食腐兀鹫一般守在一旁令人讨厌,但也不好过去赶走,只有戒备着不眠不休,守护布帛,挨过分外漫长的一夜。
晨光曦微,布帛脸上肌肉新生大半,五官隐约可辨。瑶姬见他越来越像人样,心下欣慰,确定他死不了,忍不住得意地睥睨了几十步外容氏父女一眼。容氏父女见布帛一夜不曾气绝,心下诧异。至于他端坐不倒,他们估计他背后有倚靠支撑,那也不稀奇。下到江滩来看,惊呼失声。容艳道:“爹你看!你还记不记得,这……这人不就是去年春天那个诈尸复活的家伙?他好像……又活转回来了!昨天,昨天他的脸不是这样的!”
容五里同样发现这一点,嗯了一声,心下惊奇加艳羨。这小子命真大啊!烂成这样还不死,当真是咸鱼也能大翻身。不知道练的是啥功夫?如果搞定他,岂不是非同小可,堪为将首?想到这里,贪念忽起,双手拢到身后貌似悠然踱步,负手走下江岸,脸上不动声色,淡淡地回答女儿的话:“是吗?你没看错?真是那小子?让我仔细看看。昨天觉得他伤势过重肯定活不了,没想到爹还会看走了眼。”
语毕,一条土黄色指头粗细一拃来长的大蜈蚣从他指缝间溜出,沿着他左腿溜下江滩,在矮草卵石间快速穿行,爬向布帛。他故意放慢脚步,扬声对瑶姬说道:“瑶姬姑娘,你好像昨天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没带吃的喝的?我们这儿有。艳艳,给这位姐姐送点食物。”容艳依言走回江岸昨天晚上歇息的地方去拿。
瑶姬摆摆手,淡淡地道:“不用不用。多谢了,但瑶姬真的不需要。”美目一张,左手起处,黄剑脱手激射而出,把无声无息地爬行着的大蜈蚣钉死在江滩上。容五里这条大蜈蚣可不是凡物,乃他花费偌大心血培育出的异虫。见她一出手就毁了自家宝贝,心疼之极。脸肌一抽,依旧浑然若无其事缓步而来。
瑶姬招手收回黄剑,复抖手,黄剑电射而出,目标容五里胸口,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容五里大吃一惊,慌忙移步挪身闪避,同时从身上摸出一把跟布帛狐刀有点相似的短弯刀冲黄剑斩去。当地一声刀剑相交,容五里全身剧颤,手臂酸麻,弯刀脱手斜飞出去。一剑之威让他心寒胆战,转身疾逃上岸。
瑶姬冷冷一笑,故意顿一顿,右手送出,蓝剑激射容五里后心,左手一招,激射斜飞出去的黄剑如同活物,转头飞回她手中。容五里刚刚逃出三步,听到身后破空声锐响,一时亡魂大冒,顺势用力下扑,扑倒在江滩草坡上,再奋力翻滚开去。
江岸上容艳听到声音,回头大惊,尖叱道:“住手!你做啥子?”拔出藏匿在腰间的小弯刀,飞步下滩来救父。瑶姬蓝剑刺空,越过容五里,她一招手又即收回,微微冷笑,按剑不发。其实她虽起疑,却不能肯定大蜈蚣就是容五里放的。一开始飞剑只是试探。容五里若是敢硬挺着不动,她就会及时收回黄剑,并不会当真伤人,别说一剑穿心了。容五里不知她心性,看黄剑来势凶猛,直插心口要害,就是一般人也不敢硬挺,何况他作贼心虚?他心知合父女两人之力也不值瑶姬飞剑两三个来回,急爬起身抓住女儿胳膊:“走。快走!”容艳不明所以,被他拉着翻过江岸跑了,连丢在江岸上的背包都不要了。
这一天艳阳高照,又有人来江滩上放牛放羊,瑶姬依旧吹怪风把他们惊走。几次三番之后,这一片再没有人过来打扰,一天一夜平静过去。只是天气炎热,太阳暴晒之下,布帛身上新生的肌肉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会儿就有汗水如溪流下,瑶姬掩着鼻子看他满身汗水流淌,有点担心,抬头看看太阳,想要拿出宝贝帮他遮挡太阳,却见他汗水流淌,带着身上腐烂败坏的肌肉组织淌落于地,有冲秽去腐之功,看他一脸安详,想想还是不管了。腐肉味道引来一大群蚂蚁争食搬运,群蚁争食奔忙,却没有一只爬到他身上去。修真炼气士炼气有成时,体气盈至皮肤毛发,虫蚁不能落。
三天三夜过去,这天中午,他全部肌肤生长完整,回复旧时容颜,收功起身。只是眉毛、头发等毛发未及生长,新皮白嫩,光头锃亮,瞧来十分滑稽。他并不知道自己形象如何,吁口长气,振衣起身,对着瑶姬感激地笑笑。
瑶姬哈哈大笑,指着他的光头正要说话,忽然玉脸飞霞,双手掩脸,急急转身,顿足道:“快掩上!快掩上!丑死了,丑死了。”却是他衣物只是披着盖着,未曾穿好,这一起身,全部落地,顿时寸丝不挂,兼且寸草不生。下体兀突,十分不雅。
布帛惊啊失声,慌忙转身拾掇地上衣物。肮脏不说,连裤子都没有。同时发觉一身粘腻恶臭,忙不迭拾起衣物奔入江中洗澡洗衣。
瑶姬双手掩眼,却把他动静听得清楚,知道他藏身江流不露丑态,便含羞过去拎来他背包送到他旁边,叮嘱道:“别洗太久,你身子肯定虚乏着,再说还要提防水里有古怪。你在水里可遭了大罪了。”转身走开。
布帛死里逃生,确实心有余悸,匆匆忙忙洗沐了上岸着衣。瑶姬羞意一过,心下好奇,忍不住偷偷转头看他光头光屁股的模样。
布帛穿好衣服,道:“好了我穿好了,你转回身来吧。”瑶姬强忍笑意转回来,看他嫩肤无毛,咧嘴微笑,像个傻乎乎的大号娃娃,不由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一声笑过,索性放声大笑,捧着肚子蹲下地,哈哈大笑,欢快的笑声良久不停。
布帛看她几乎笑疯了,苦笑着摸摸后脑勺,摸到一头溜光,才明白她笑什么。渇极饿甚,赤着脚四下寻找野果。在江岸上找到了容氏父女留下的背包,有水有面包,还有一双鞋子。喜出望外,老实不客气地享用一番。又发现容五里扔下的弯刀,欣然拾起来。他的狐刀抛入富水江中,难以寻回。
与瑶姬互诉经过,猛醒起容氏父女就是去年见过的那古怪一对,问:”他们是哪个门派的?好像只要尸体……真是奇怪。前天那个黑衣人我以前也见过,是专业收阴魂的。不知道是同一伙人还是两拨人?”
瑶姬摇头不知。布帛又问:“你以前听说过佛法吗?我几次身遭大难,全仗佛祖慈悲威力救护。我觉得佛法比道法厉害多了。只是道法有道术符咒有修炼法门,佛法只有内观禅定……嗯,好像这也是练气法门,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瑶姬道:“妾身是从天道下生人间的,只是托体为灵芝,不入人道。天上的事本来忘记了,是我母亲跟我说了些。佛法是听过,但是我母亲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跟我说的就更少了。”
布帛点点头,不再问了。这丫头头脑简单,确实不是深入佛法的材料。瑶姬问他带两个木人做什么?布帛说了,问她母亲可有传授她起死回生的法门?瑶姬摇头:“起死回生妾身听说过,但不会。再说道长你这是木头人,就是有起死回生的法术,十之八九也不适合木头人。嗯,晚上唤醒来让妾身看看?”
布帛应了。瑶姬愤愤不平,说道:“那个黑衣人搞偷袭,真是卑鄙无耻!以后看到他还有那只蓝鹫鳄鱼,一定不要留情。害道长吃了这么大的一番苦头,太可恶了。”
布帛点头:“是我太大意了。”身上灵符、纸币全部蚀尽,身无分文,接下来连馒头也吃不上,难道要一路啃野果,跟山里的猴子抢食?
是夜,两人依旧歇息在江滩。布帛激活小铃。木头人十分合人心意,只要主人身边没人,她就会献媚求欢。如果旁边有人,她就规矩恭順,标准女仆一个。真不知岑笳是怎么造就的。瑶姬喜极,绕着小铃左看右看,拿出大铃比比划划,又是吹仙气又是施妙法,半天,泄气地塞回布帛手中:“没办法,不懂怎么激活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只有昆仑山派的傀儡术才能救活大铃了。我也想过去昆仑山,把大铃小铃还给他们,好让大铃活转来……”话未说完,瑶姬欢喜雀跃道:“好啊,一起去吧。好些年没见到我娘亲了。”
布帛微微一惊:“你母亲也是昆仑派的?那你……”
瑶姬斜眼以睨,俏美之态无可比拟,微笑道:“昆仑山占地多少道长不清楚吧?五千里!多少个山头谁也不知道。一般分为东西两个昆仑山。妾身娘亲在西昆仑山巅之上瑶池仙境……其实已非在于人间,你去了也找不到。就是妾身去了,也不是很方便……“顿一顿才继续说,”至于昆仑派,应该就在东昆仑拉达峰星宿海那一带。几百年前我飞掠过那里,曾经见过拉达峰和星宿海那边有人居住。”
布帛赧然,无话找话道:“那你父亲呢?”瑶姬得意中带着一丝伤感:“我父亲东王公,仙法大成,飞升天外天去了。”布帛一怔:“飞升……天外天?”
瑶姬点点头,说道:“咱们头上这层天就是天宫、天庭。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天之上有二十八层大天,还有许多小天,笼统称为天外天。其实认真细分的话,有欲界六天,色界十八天,无色界四空天。欲界六天中,初层为四天王天。此天一昼夜,人世间五十年。此天的天人满寿五百岁,合人间九百万年。再上为忉利天。一昼夜合人间一百年,此天天人寿命一千岁,合人间寿为三千六百万年。再上为夜摩天。此天没有日月光照(不再是太阳系范围内),以赤莲开为昼,白莲开为夜(星云之类的发光源)。一昼夜合人间两百年。再上为兜率陀天,一昼夜合人间四百年。再上为化乐天,一昼夜合人间八百年。再上自在天,一昼夜合人间一千六百年。此天天人寿命一万六千岁,合人间寿为九十二亿年。色界十八天的天人寿命太长太长了,以劫来计算。一劫大概合人间一千零七十亿年。这个是小劫。二十小劫是一个中劫。八十中劫是一个大劫……嗯,说远了,别管了。总之,宇广无边,宙长无涯。空间无边无际,时间不生不灭。世人力敌千斤,寿长百岁,也不过沧海一尘埃,长河一刹那。然而比之不知晦朔的朝菌,不知春秋的蟪蛄,世人又已经近乎不死。”
布帛仰望星空,悠然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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