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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晨曦悄悄地重新撒向了沉睡中的金城。在盛夏高原仍感觉有些许凉意的晨风中,天地一点一点地微亮了起来。渐渐地,原本视若无物的漆黑一片的天色中,城池、房舍、街道,树木的轮廓一一浮现了出来。整个世界此刻似乎都浸在无边无际的海底,只有一种深沉的灰色,就如同是失去了颜色的黑白老照片一般。金城在宁静而苍茫的曦光里慢慢苏醒了过来。
城中裴府后宅绣阁的窗户慢慢地蒙上了灰白的颜色,微弱的光线逐渐透入,将屋内的景象照的得依稀可辨。这是一个布置雅致的屋子,一扇巨大的漆屏将整个房间分隔为前后两个部分。前部的书案和两边的木柜上堆满了书卷,显露出主人与众不同的学识和文雅气质。案上两只红烛已经燃烬,两绺青烟袅袅地在在残烛上升起。而熔化了的烛汁,流满了造型古朴的青铜烛台的表面,如同是花枝上一滴一滴凝固的露珠。随着漆屏内宽大的绣榻上一阵稀梭般丝物摩擦的轻微响动声,一只洁白如鲜藕般的玉臂从罗衾下伸了出来。停得片刻,却听见一个娇柔的女声,发出充满惊惶的轻呼,“啊”这娇呼只有半声,余下的却似乎半途突然止住,被硬生生捂回了嘴里。
裴萱如往常一样地早早醒来。多年规律的从政生活,已经使她养成了近乎固定的生活习惯。她每天都会在黎明时分准时醒来,然后披衣而起,梳洗妆扮,然后辞别母亲去公衙上班。这么多年来,不管风霜雨雪,她从未间断,也从未迟至。
可今天裴萱悠悠转醒,略一动作,就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她惊觉自己此刻身无片缕,股间一片腻滑,而胸前如凝脂般娇嫩的一对软玉却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抱握着。裴萱此惊非小,当下禁不住惊呼出声。
但惊呼甫一出口,裴萱却是立时醒悟了过来。她想起了这双手属于谁人,而手臂的主人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并和自己以如此亲密的姿态相拥而眠。裴萱即刻收声,并用锦被捂住了自己的檀口,将剩下的惊呼堵了回去。
裴萱明白了当前的状况,立时已经羞得满面绯红,连带她粉砌玉琢一般的娇躯,也染上了一片淡淡的桃红,更觉娇艳动人。裴萱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心如撞鹿,甚至整个粉嫩的玉体,也禁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而身后之人似乎对这一切茫然无知,此刻仍是沉睡不醒。他侧身而卧,左臂绕过裴萱天鹅般柔美修长的脖颈下方,如同蜿蜒盘旋的藤蔓一般缠绕着裴萱娇美的身躯,左掌还牢牢地覆盖在她右侧娇挺的玉峰上。而他的右掌则穿过裴萱的右边的腋下,绕过她的胸前,紧紧把握着另一只山峰。
裴萱光洁无暇的玉背紧紧靠在他宽阔的胸前。两人的身躯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似乎没有一丝缝隙。两具赤裸的躯体一个娇小柔嫩,白皙如玉;一个雄健粗犷,肤色深沉。他们就像森林里相依共生的两棵树,一棵高大壮阔,一棵温婉秀美。他们枝叶相连,根生缠绕,就算雷击火灼,也永不分离。
过了片刻,裴萱见身后之人还在熟睡,无所动作,方才慢慢镇定下来。那人口鼻掩在裴萱犹如墨染一般的螓首上。伴随着平缓悠长的呼吸,不断地将温湿的气息喷吐在她的青丝间。而他温热雄壮的身躯,却又给裴萱如玉般微凉的娇躯传来丝丝暖意。但裴萱分明又清晰地感觉到他腿上浓密而粗壮的体毛,正不断搔动着自己娇嫩的肌肤,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裴萱羞意犹存,却是不敢稍动。她微闭秀目,一时不知该如何举措。其实这些异样的感觉,并没有让裴萱身体上觉得有什么不适。而她此刻的心情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既有有了依靠的踏实和满足,又有对前途无定的惶恐和茫然。裴萱静静地卧在他的怀抱里,虽然她闭上了眼睛,但是她敏感的玉体与身后躯体的触感,却不断传递给她一种缠绵悱恻的的感觉。裴萱甚至能嗅到空气里弥漫的那种绮靡的气息。平日里自己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可今日传到自己鼻中的,却是像是一种混合了汗臭味的奇怪体味。这种充满雄性动物特征的特殊味道,却使裴萱的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她不由回想起昨夜那旖旎的春色,裴萱一时羞意大盛,觉得自己的小脸都变的得滚烫。裴萱觉得不能再这样在榻上再卧下去了,待会儿侍女们进来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简直要羞死人了。另外,如果不及时起身,今日上衙却怕是要迟了,而这种情况以前还从来没有发生过。想到这里,裴萱睁开秀目,含羞试图轻轻地将揽在自己胸前的那双手挪开。却不想那人虽在梦中,但手却紧紧把握着自己的双峰丝毫不肯放松。裴萱一时羞不可抑,手下再加了几分力气,想要用力将他推开。却不料用力之下,她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连带下体羞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裴萱颦起蛾眉,从齿间暗吸一口凉气,手上再也使不出半分气力,粉嫩的娇躯似乎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裴萱一时无力地依靠在身后的宽阔的胸膛上,却不防突然一个温和浑厚的声音从耳边轻轻传来,“你醒了?”
裴萱吃了一惊,她扭头看时,入眼却是那双熟悉的眼眸,璨亮如星,深不见底。而此刻,这双眼中,却饱含着温情爱意,满满的似乎要流淌出来。裴萱顿时娇羞无限,
“郎君”
这个和裴萱紧紧缠绵在一起的人,正是李辰。
刚才裴萱轻柔的动作,却是已将他从绮梦中惊醒。李辰似乎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梦,在梦中他终于得偿夙愿,和自己多年钦慕的爱人结合为一体。当他从睡梦中醒来,惊觉自己怀中软玉温香,却根本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体验。裴萱见到李辰醒来,不觉羞意更炙,浑身上下似乎都罩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色。她本是绝色佳人,如此一来,更是如同一朵吐露绽放的花朵一般,明艳不可方物。望着裴萱娇丽无双的容颜,李辰心中充满了怜爱和感恩。自己前世要修多少恩德,方能得上苍垂青,可以与如此佳人一亲芳泽,同床共褥。今生今世,自己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再辜负了她。李辰心中一时似乎有无限柔情在翻腾涌动。而怀中佳人柔若无骨般玉体的娇柔触感,更激起了的他心底的欲望。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底的力量,在那对柔嫩坚挺的山峰上轻轻搓揉了起来。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份,也悄然变得膨胀坚硬,直顶上了佳人浑圆嫩腻的玉丘。裴萱敏感地察觉到了李辰身体的变化,但昨夜那刻骨铭心般初次的痛楚似乎还历历在目,她不由已经紧张得浑身僵硬。裴萱含羞轻声对李辰道,“妾初识云雨,不堪挞伐,请郎君怜惜。”裴萱的话语如同一场及时的清醒剂,立时浇灭了李辰熊熊燃烧的欲火。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举动,歉意地柔声道,“昨夜却是让你吃苦了。”裴萱面飞红霞,满含羞意却是清楚地道,“妾愿意的”李辰满心怜爱地轻轻吻上裴萱如玉般光润的脖颈。裴萱似乎也全身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着爱人动情而细致的亲吻爱抚。两人就这般柔情蜜意地温存一番,然而春宵苦短,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却是没办法一直这样缠绵下去。过得片刻,李辰微微抬起头颅,轻柔地从裴萱身下抽出自己的手臂。裴萱突然感到爱人的动作,明白他是想要起身,也忙直起身子,想要服侍他穿衣。却不防甫一动作,裴萱又是一阵全身的酸痛传来,令她身子一下子又无力地软倒下来,不敢稍动。李辰见了,忙扶她轻轻躺下,柔声道,“你今日便好生将歇一日罢,不必去上衙了。”裴萱摇头道,“妾无妨的。再说衙中万般头绪,又怎可因私而忘公?”李辰按住裴萱的双肩,将她强摁到榻上,“咳,没有那般要紧的。你且听话好生将歇一日,衙中之事,我自会替你料理。”裴萱心下感动,她今日也确实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当下含羞垂目道,“多谢郎君体恤!妾便厚颜领命了。明日妾自当如常至衙理政。”李辰点点头,“这就对了。好啦,你且安心歇着。时辰不早,我这便去了。”裴萱闻听,不顾李辰的劝阻,挣扎披衣起身,服侍李辰穿衣。李辰穿衣已毕,揖手与裴萱道,“你自保重。我去了。”裴萱敛衽回拜,“请郎君莫为妾身挂怀。妾服妆不谨,便不远送郎君了。”李辰点点头,取了自己的佩刀,便大步出门去了。
李辰走后,裴萱缓步回到榻上,罗衾里仍然温热尤存。裴萱轻轻从被下抽出一方白绢,上面赫然落红殷然,浸透表里。裴萱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同时又感觉到无尽的怅然。她似乎觉得她生命中某些珍贵的东西从此遗落了,再也无法找回,而她再也回不去了从前的自己。裴萱失神良久,方自幽幽轻叹一声。她将白绢仔细收好,然后将侍女唤入为自己梳洗更衣。裴萱的几个侍女服侍她经年,都是腹心贴己之人,她们进得房来齐齐下拜道,“恭喜小娘子!”裴萱平静地道,“都起来吧,今*****们皆格外有赏。且服侍我梳妆吧。”几个侍女皆称谢再拜而起,然后手脚麻利地服侍裴萱洗漱更衣。裴萱坐在案前,从案上的菱花纹铜镜里望着自己若瀑布般垂下的满头青丝,有些涩涩地道,“从今日起,却是要梳妇人的发式了。”替她梳头的侍女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小心道,“小娘子花容月貌,梳什么发式都好看的。”裴萱淡淡地道,“哦,我倒是少女的发式梳得久了,早想换一种试试。”
却说李辰离开裴萱的府邸,没有走骠骑大将军府正门,而是绕了个圈子,从后门回到了府中。
李辰回到后堂落座,即传令给前堂诸官:今日裴长史贵体不适,要在家中休养。如有紧急军情政务,可到后堂直呈李辰本人。然后,李辰命人给裴萱府上送去了冰、麦、时鲜蔬果等物。并以兰州刺史兼大都督的名义以示宣慰:骠骑大将军府长史裴萱,克尽职守,夙夜躬亲,安境保民,并有殊力,祈早日金体康平,乔木回春,以襄隆业,不胜久旱期霓云之望云云。
李辰和裴萱在兰州一首一辅,身份特殊,平日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住他们的一举一动。长史裴大人今日突然病了,不能理事?而刺史大都督遣人登门慰问?这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昨日贺兰须弥都督登门觐见,据说是告了裴长史一状,难道是有了什么变故?骠骑大将军府内一时暗流涌动。
但是接下来,昨晚李辰的行踪便悄悄在府中转播开来。立时舆情倒转,大家一时人人目瞪口呆。
很快,兰州诸官员便闻讯纷纷派人携礼前往裴府,表示问候示好之情。虽说兰州厉行节俭,裴萱又自律颇严,众官也不敢送什么贵礼。然积少成多,裴府一时间也是礼积盈室,应接不暇。
再说昨日迦罗因李辰破例不陪自己晚膳,而是交谈几句便匆匆而去,顿时心生疑虑。当下唤了一名侍女出去暗暗打探。过后那侍女回来禀报道,“启禀主母,郎君在书房呆了一阵,便领了几个侍卫出门去了。”迦罗皱眉问道,“出去了?可知郎君去了哪里?”那侍女摇头道,“府中当值的侍卫都说不知。”迦罗疑心更甚,却也无计可施。她心中有事,结果整整一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到了早上起来,迦罗难掩倦意,只觉胸中郁结,恶心欲吐。这时,那名侍女闪身进屋,却是悄悄对迦罗耳语一番。迦罗闻言顿时脸色煞白,一时怒不可遏,“她何敢如此不知廉耻?!”迦罗一时直气得眼前发黑,又突觉腹中疼痛难忍。侍女们见迦罗脸色突变,手扶小腹呼痛,额头冷汗直落,立时都慌了手脚。她们一面七手八脚连忙扶了迦罗在炕上躺下来,给她盖上锦被。一面已有人连忙跑出去报给后宅管事尉娘子得知。尉娘子闻报一时也大惊失色,她一面叫侍卫飞马去请廖医士,一面赶紧来报李辰。
当李辰扔下手中的公事,疾步来到后宅时,却见迦罗的侍女们莺莺燕燕跪了一院,战战兢兢地向自己行礼。李辰怒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照顾不好主母么?且要你等何用?”听李辰发怒,侍女们更是胆战心惊,一个个俯首而拜,头不敢抬。还是尉娘子在旁劝道,“郎君且请暂息雷霆之怒,廖医士已经赶来为主母诊治,料主母贵人天相,必是无碍的。”李辰听了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只是阴沉着脸点了点头,然后挥手示意侍女们起身。李辰便在屋外肃立静候,一众下人在其后皆屏息颔首而立。院内一时寂然,唯间或传来清风拂叶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迦罗的卧房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廖医士从中迈步而出。李辰忙迎上去拱手道,“请问先生,内子情形如何?”廖医士忙不迭回礼道,“夫人先前动了胎气,情形凶险。小人适才施以金针,已经稳住了。待在下再开个安胎静心的方子,给夫人用过,当是无妨了。”李辰悬了半天的心此刻方才落定。他整容揖手道,“先生妙术济世,恩泽一方,某深谢了!”廖医士连连回礼称不敢,他略一犹豫道,“夫人的身子从前有所虚亏,故更得调和静养,万勿使心神郁结,或骤喜骤悲。”李辰连连点头,再行礼谢过廖医士,然后命尉娘子带他下去领赏。李辰暗自长吁一口气,忙举步走进迦罗的房间。
此刻侍女们已经将卧榻上的绣幔张开,迦罗身上盖了锦被,正脸色苍白,神情疲倦地依卧在榻上。看到李辰进来,她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李辰抢上来一把止住。李辰心疼地道,“哎呀,你千万不要再讲这些虚礼了!快好生躺着。”迦罗有些虚弱地道,“却是又让郎君为我忧心了!妾痼疾难返,拖累郎君至此,心实难安!”李辰听得心中没来由一阵酸楚,忙轻声安慰道,“医士已经说了,你只是有些体虚,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且安心将养便是,毋庸多虑。”迦罗勉力一笑,苍白的面色也露出一丝红晕。她语带感激地道,“郎君对妾如此垂怜顾惜,妾今生无以报也!”李辰轻轻握着她柔若无骨般雪白的柔荑道,“你再莫说这个,金城鄙陋苦寒,却是让你跟我一起受苦了。”迦罗微笑着缓缓摇了摇头,然后好像累了似的微阂双目。停了片刻,迦罗张开如海水般湛蓝的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李辰的面庞道,“郎君对妾百般怜惜娇宠,妾岂能不知?然妾年幼体虚,又身子日重,不能服侍郎君,让郎君相忍自苦,此皆妾之过也。”说着,她伸手一指在她身边服侍的几个侍女,“此四人服侍我经年,相貌心性都过得去,就请郎君纳了她们吧。省得外边不知来路的狐媚乘虚而入。”那四个侍女不防迦罗突出此言,在那里一时有些举止无措。她们个个脸红得如同红布也似,纷纷垂下头来,但不忘拿眼角瞥一眼李辰。
李辰闻言心中一震,他仔细端详一番迦罗的脸色,却见她始终面带笑意,美丽的蓝眼睛中波澜不惊。李辰沉默了片刻,也没有看那四个侍女一眼,只是挥手道,
“你们都下去。”
待侍女们都退出房门,屋内只剩夫妻二人。李辰起身对迦罗揖手而礼,“此事是辰对不住夫人。还祈夫人原宥!”迦罗神情漠然地道,“郎君谈什么原宥?我若说要你多出金帛,将她远远打发了,你可行得?”李辰垂首不语。迦罗也不多言,只是面带笑意静静地看着他,然这笑容中已渐含冷意。一双玉手在被下已紧攥成拳。只见李辰抬头平静地道,“据实相告,我做不到!我与裴小娘子两心相悦,山盟早定。只是造化弄人,与姻缘失之于交臂。如今她执掌兰州政局,已为我臂膀腹心,须臾不可或缺。我与她已为一体,互为表里,却万难分开!”迦罗脸色转冷道,“她若甘为臣属,你与她高管显爵,足以酬之,却又为何要有私情?况女子为官,古所未闻,她若不是有几分姿色,你又心有绮念,又怎会任她如此?”李辰沉默片刻,垂首道,“夫人说得不错,此事说来皆是我品行卑下,别有所图。又心存侥幸,最终一错再错,实深负你二人!”李辰停了一下,抬起头来平静地道,“然事已至此,我行虽不齿,可此情无咎!还请夫人成全!”说罢,李辰躬身大礼而拜。
迦罗目若寒冰,双手紧攥,指甲已经深深地刺入肉中,但她似乎浑然不知,只听她冷声道,“我与她今生势不两立!你若强纳她入门,我便唯有一死!”李辰苦笑道,“你且放心,我就算求她,她也不会答应上门来做个姬妾。她只想如今这般,一展所学,治世立教。”屋中又是一片沉寂。过了良久,方听得迦罗勉强道,“外间之事,妾不当置喙。只是内宅之中,望郎君留妾几分体面。”李辰听了心里一松,点头道,“这个自然。夫人身份贵重,又受朝廷册封为郡君,谁敢不敬?”迦罗冷冷地盯着李辰道,“还有,我若此次生男,则今后须为华部之主!”李辰踌躇一番,只得道,“华部之主出于公推,非得私授。不过你且放心,我今后自会对我们的孩儿好生教导,务使他品行出众,文武双全,足当大任!”迦罗听李辰如此说,方才颜色微霁。沉默了片刻,她有些慵倦道,“多谢郎君体恤!妾此刻觉得有些乏了”李辰再与迦罗略叙几句,便起身告辞,还体贴地让迦罗就在榻上躺着,不必行礼相送。当李辰的背影在门口消失,迦罗将脸扭向里间,大颗的泪水已夺眶而出。抽泣良久,方听她以几不被人所闻的音调恨道,“贱婢!吾誓报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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