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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等到春刊迈上正轨,选题、资料、采访、稿件堆到案前,再加上学生会的琐事和新学期的课业,早川写企划书时的满腔豪情,已经被现实磨去大半。她必须面对的事实是:作为三千分之一的普通人,想要在这个学校生存下去,还是很困难的。
“虽然眼前有无数条分叉交错的小径,但是我可能还没走到终点,就会死在路上。”恰逢午休时间,早川咬了一口炒面面包,低下头去回复学生会副主席森永洋子来的信息,对方问她放学后在不在活动室,如果在的话自己就来送点资料。
柚木拆开小卖部最后一瓶芒果果汁,手里也不闲着,翻开早川的国文笔记随便乱看。今天课上讲古文,她熬不住老师念经,才听了一刻钟便睡着了。醒时一抬头,就见国文老师站在桌子边上很温柔地看着她,说柚木同学,轮到你了,翻译一下这段?
她花了三分钟才找到句子在哪里,磕磕碰碰译完,下课的时候,听见有人从座位边上走过去,嘴里声音不大不小,说,就这点水平,还好意思做柳生君的女朋友啊?人家可是国文考试次次拿第一的。
“笑死人了,国文考试次次第一又怎样,这是找女朋友,不是找工作好吧。”柚木一口气喝了半瓶果汁,“不过你这笔记记得够细的,我何必听她讲,回头看你的就完事了——”
于是她指着某篇墓志铭开头那串“大夫”“刺史”“都尉”的官名头衔问早川:“放在古代,要是我死了,这儿会写什么?”
早川差点被炒面面包噎住,反应过来,朝她翻了个白眼:“早川明羽的朋友柚木一见。够分量吧?”
“伟大的早川明羽的朋友柚木一见,”仁王从后面走上来,顺走她桌上一枚巧克力,“不同的断句,让你俩同样伟大。”
“又来。”她不轻不重拍了下桌子,“我昨天刚买的一包,今天就剩最后一颗了。别跟我找什么补充卡路里的借口,你自己不会买吗?”
仁王毫无愧疚之意,慢条斯理剥了糖纸塞进嘴里。柚木斜睨他一眼,突然笑道:“买倒也不用买,再过半个月情人节,叫他连本带利一道还你。怎么说也是网球部的巧克力数量第二名得主,这点排场还是要有的,是吧?”
“是什么是。别人一片心意送给他,我凑什么热闹。”仁王还没回答,早川就先踹了柚木一脚,把她剩下半瓶果汁拿过来一口气喝完,“一包巧克力而已,最后这颗也给你了。不用谢我。”
仁王果真没谢她,巧克力揣进兜里,抬脚便上走廊呼吸新鲜空气了。早川被他这么一打岔,倒是失了方寸,本来要回复森永的,眼光却停在line对话框上,迟迟没有转开。
她这半个月都没和仁王一起回去。又因为第三学期短暂,读书会暂停,也很久没见到幸村。虽然学校里遇见,打招呼开玩笑都如往常,但到底像是隔了一层。
起初早川还有些不适应,一个人沿着走惯了的路回家,偶尔觉得若有所失。时间一长,她竟开始贪恋这种感觉:不用费劲攻略幸村,也不用分辨仁王到底有几分真心,生活忙碌而紧凑,难得领会了为何有人年且四十都不愿恋爱结婚。但她也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总要做出决断的,不管是对游戏、对幸村、对仁王,还是对她自己。
更何况——她叹了口气,抬眼便看到仁王站在走廊上,和一个看着面熟的女生聊天,不笑的时候,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正经——他仿佛很明白她的回避与退却,于是再也没有开过和幸村有关的玩笑,也没有问过她,什么时候重新一起回家。然而他越是明白,早川心里越是没底。太通透了,这样通透的人,见识了她的草率、莽撞、心机和犹疑之后,真的会喜欢她吗?
“嚯,这小子桃花运来了。”柚木凑到窗口和她一起看,“那是隔壁班的学习委员九原吧。最近他俩来往挺频繁的,我昨天去网球部,还看到她给他送水。”
她一巴掌把柚木拍回座位上:“送什么水,真田不管吗?”
柚木揉着脑袋一脸委屈:“部活结束之后送的,没道理管啊。而且她说,这是为了感谢仁王之前帮她从办公室拿数学竞赛练习册——虽然我觉得也就随手一拿吧,但架不住仁王长了张还看得过去的脸,想要超额表达一下感谢,也很正常。”
她这么一说,早川倒是想起来了。前天放学后,她正准备收拾书包去活动教室参加选题会,手边的窗户却突然被人推开,仁王的脸从玻璃后面露出来。她以为他是来问她要不要一起走的,心里猛地一跳,还没想好是拒绝还是接受,却听他说,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什么啊?早川不解。
猜猜呗。他手背在身后,不说话。
你不训练?她看他一脸悠闲,便问。
和你说完就去,别急,真田都不急。他笑道。
即使有意拉开距离,一度有过的熟稔和亲密,还是会在对话的缝隙中露出痕迹。早川垂下眼睛,想探出头去看,却被仁王闪开。
我不猜。她收回目光,你有本事你别走。
仁王耸耸肩,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她桌上,早川皱着眉翻开,听他说,这是数学老师特别为你准备的竞赛练习册,二月底有神奈川初赛,有空记得去他办公室确认报名信息。
就这也算好东西?那时她佯装无语,抬手关窗,催促他赶紧去训练,别迟到了又被罚跑圈。仁王双手插兜走了,她背上书包去活动教室,却有一种久违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快乐。二月底,神奈川数学竞赛初赛——联想柚木的经历,早川心里很难没有期待。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在他渐远的脚步声里她意识到,二月底又如何呢?那时事情未必会有决断。如果她尚且在幸村和仁王之间摇摆,那么再多期待也是废话。如果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势必要放弃其他的东西。毕竟女主角手册曾经说过,若想游戏成功,得偿所愿,严格意义上,男主角是不能更换的。
而此刻走廊上的一幕,对她而言,不啻于新的打击。在柚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忠实播报中,早川猛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是狂妄惯了,竟然忘记了仁王雅治——如他自己所言,的确是字面意义的校园偶像。
她早就明白的。海原祭的时候就见过为他光临班级摊位的学姐,平时偶尔也会帮陌生学妹把手工饼干之类的小礼物放进他抽屉,上学期期末考当天,她到校很早,走进教室一看,黑板上写着“祝仁王学长考试顺利”几个大字。“嚯,”当时仁王耸耸肩,走上前去把黑板擦了,“看看本人多受欢迎。”
他多受欢迎。早川看了看手中的炒面面包,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帮她拿了练习册,这不假,但他也顺手帮别人拿了。给过她的关心,一样能给别人,更何况说到底,几通电话,一次停电,也算不了什么关心。
……然而真的算不了什么吗?早川又忍不住在心里问。到底是因为天长日久,才错觉自己很特别,还是说天长日久,本身就是一种特别?
远处,仁王抓起草稿纸很认真地开始演算。然而拿着练习册的九原却在开小差,眼神和早川对上,不知想起什么,脸突然就红了。
早川朝她笑了一下,心中莫名有点怅然。她远远望着仁王的背影,看他算出结果,偏过头和九原讲解,小半截红色的发绳隐没在围巾之中。迟早让柳生给你染回黑的。她想,然后收回了目光。
“最近忙昏了,我都没想到竞赛这回事,吃完饭就去报名。”早川揉了揉额角,把那本新的练习册从书包里抽出来,“烦死了,这些题还没写过,等会儿数学老师问起来——”
柚木充耳不闻,注意力仍在走廊上移不开:“你看看你,一题没写过;你再看看人家,都拿了练习册和仁王讨论题目了。不过就仁王这态度,做题都不写过程的,她能听懂吗?”
早川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情绪,这会儿听柚木还在唠叨,一时没忍住,再次一个巴掌拍在她头顶:“人家听不听得懂是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仁王就是谈恋爱也不会请我们吃饭。我问你,物理竞赛也是二月底吧?你们去吗,你和柳生?”
“没有不去的道理啊!”提起这个柚木倒是来了精神,“我之前发了誓,今年要考进神奈川全县前十的!还有,不许打我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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