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川一时顾不得其他,几步迈下台阶,朝着他的方向跑去。
陆悠刚准备要走,湿淋淋的伞和熟悉的人就闯进了他的视野之中。高大的人影像座山般靠了过来,他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谢牧川的脸。
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却是男人先执起了他的手,像从前那样摸了摸他的手心,问:「降温了,怎么也不多穿点。」
他看了看少年周身,见他什么也没带,也没人陪着,才知道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不知道少年在这待了多久,又看了多久,可当触及少年掌心的凉意时,还是立刻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
外套是温暖的,但也许是陆悠等得太久,心已经冷了,一时间仍是热不起来。
「你们去扫墓了?」陆悠淡淡开口。
「嗯。」谢牧川应了声,他回头往墓园门口的袁星尧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和袁星尧之间什么也没有,可在陆悠面前,他仍是生出了几分心虚。
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误会。
陆悠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的回顾,看他的心虚。
其实谢牧川没必要这样的,他要去见谁,要做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什么置喙的资格。
他只是觉得有点悲哀。
从前他嫉妒袁星尧,闹出了很多事端,可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连曾经视作母亲的陆笙燃都嫉妒起来。
嫉妒她可以独享谢牧川的爱,嫉妒她哪怕死去多年,依然是谢牧川心里的唯一。
无论谢牧川对自己做出多大的让步,但在谢牧川心里,自己永远只是次选。
所以袁星尧能排到自己前头,所以谢牧川能抛下一切来看望她。说到底,无非是因为谢牧川爱她而已。
就算自己因谢牧川的缘故受再多的伤,可活着的人,怎么能跟死了的比呢?
陆笙燃于谢牧川而言,是床前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是两情相悦,爱而不能相守,是得而复失,阴阳两隔,念念不忘。
而自己,不过是他得闲时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个小玩意罢了。食之无味,弃之也不可惜。
所以他心冷。
「沈彦廷找我了。」简单的六个字,是让谢牧川震惊的消息。
「他怎么……」
「怎么出来的?什么时候出来的?这话——不应该我来问你吗?」陆悠的话说得很慢,无波无澜,像在陈述别人的故事。
「应该是沈家的人出手保他了。对不起,我这两天忙着处理公司堆积的事务丶准备笙燃的忌日,没有来得及关注那边的事情。」谢牧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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