蹩脚的理由。
可他的措辞斟酌再斟酌,在心中酸涩地重复千遍才敢说出口。
般姝淡淡看了眼他,「把画留下,你可以走了,三天之后过来取。」
语气如此生疏。
像是对待最稀疏平常的顾客。
她对他不再特殊了。
贺嘉礼挡在般姝面前,松散地看着这个与自己眉眼相似的兄长,说出的话可却没有丝毫恭敬意味在。
「听到没有,人走,画留下。」
贺戚把贺嘉礼当作空气。
事实上,他确实不把贺嘉礼这个二世祖放在眼里。
他沉默片刻,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是贺嘉礼。
她一点都不惊讶他和贺嘉礼的关系。
是早就知道吧。
她选择了贺嘉礼。
「贺先生不觉得自己很烦么?」般姝残忍弯唇,「正如贺先生所见,我和贺先生的弟弟在一起了,嘉礼可比贺先生讨喜得多。」
「我是天生恶毒心肠,所以,贺先生不必再执着一个答案了,不过是伤人伤己罢了。」
贺戚脸色苍白了几分。
他抬起眸子,掩盖某种血腥的绝望。
「只是因为那件事么?」他抿了抿唇,「我可以道歉,是我不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和安夏夏见面之后,我似乎变了一个人,我总是做很多超出常理的事情……」
他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性子,相反,他敏感多疑。
可从见到安夏夏开始。
似乎上天告诉他。
你得爱她。
可灵魂深处的他在挣扎,他一点都不喜欢安夏夏,一点也不。
般姝眉眼满是厌烦,「贺先生影响我做生意了。」
贺嘉礼俊逸非凡的面容稍冷,唇角微挑,下起了逐客令,「我想,哥是要离开了,在这缠着自己亲弟弟的女朋友可不像话。」
贺戚拳头捏紧,几乎忍不住骨血中的暴戾因子。
他到底体面。
不想在般姝面前,连最后一丝体面都没有。
即便他现在,一定狼狈不堪极了。
他嘴唇苍白,「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就在这说。」
般姝并没有让贺嘉礼回避的意思。
贺嘉礼心里蔓延开甜蜜喜悦。
贺戚阖了阖眸,汹涌情绪尽数压下,再睁眼时,眸中只剩下平静,毫无波澜。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那天说的话并非我本意。」
「我和那个安夏夏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我怎么可能为了她来质问你?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似乎被蛊惑了,蛊惑着让我找你麻烦,让你不痛快……是我不好,抱歉,我……」
「够了。」
般姝冷笑打断他,「所以贺先生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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