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
季绾接过食盒,等离宫乘上马车后,打开食盒,翻到盒底,寻到一张纸条。
喻雾冰:一切安好,承卿恩惠,不胜感激。
季绾攥皱纸条,靠在车壁上闭目。名不转经传的她,一踏进宫门,就被各方势力盯住,难怪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能游刃有馀的,都非等闲。
回到新房,在盏盏烛台中,季绾走进书房,递出纸条。
君晟接过,燃尽在指尖的一瞬掷出,火焰在垂落中熄灭,纸条成灰烬。
心照不宣的两人没再谈及喻雾冰的事。
陷入单独相处的尴尬。
季绾试图让两人回到舒服自然的相处情形,可问题不啻出在君晟身上,还有她的问题。即便触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都会觉得脸烫。
「先生忙着吧。」
「等等。」君晟叫住她,起身绕过书案,挡在她面前,高峻的身形形成压迫,以手背贴住她的额,「没发热怎么脸红了?」
季绾向后退,腰肢抵在书案上进退不得,有种被撩拨的感觉,「我没事。」
君晟又覆上自己的额,两人的体温差不多,「嗯,念念只是单纯的脸红。」
这话歧义可大了,好端端的怎会脸红呢。
季绾看向别处,背在身后的手不停搅着书案的边沿,「先生眼花了。」
「埋汰人呢?」君晟扳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直面自己,「我还没到眼花的年纪。」
季绾嘴硬,「可我没脸红。」
反正屋里就他们两人,无其他人可评理,她打算否认到底。
君晟曲起食指轻碰她的脸颊,「你到底在怕什么?」
一种无形的拷问直击灵魂,季绾怔然,她的心虚丶紧张丶羞赧丶无措到底源自何处?
源自「怕」吗?
为何要怕?
被男人指骨触碰的地方火辣辣的,却非排斥,还引起一种难言的悸动。
「我没在怕。」
一连的否认惹君晟淡笑,「是吗?」
金相玉质的人,皮骨之相都太过优越,季绾难以直视,又一次别开脸,「先生有怕的事情吗?」
「有。」
「方便讲吗?」
临危不乱丶从容不迫,是她对他的印象,这样的人会有软肋吗?弟弟君豫可能算一个,除此之外呢?
君晟依旧以指骨触碰着她的脸,试探着打破她的防线。
黑瞳映出她的虚影,慢慢消失不见。
这便是他的答案。
月波洒在眼尾,搁浅了温柔。
季绾没有听得回答,离开书房时一步三回头,没有读懂他眼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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