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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曼青经常不回自己的房间,赖在薛川碧那里不走。有时到月上梢头,屋里还没清净。
“你真的好暖。”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薛川碧侧过脸也不看他,企图离他远点。可两个人下半身正紧紧相连,这时候想离得远有点难度。
他们浑身汗湿了,水珠交缠在一起,时暖时冷。
咬住薛川碧的下唇,李曼青吮吸着,舔舐着,随后转进另一个温暖潮湿之地。他将手放在她的白乳上,揪了一下淡色的乳头,紧接着又将头埋在双乳之间:“这里好大。”
“你是小孩子吗?”
“才不是只有小孩喜欢,我也很喜欢。”
他用脸磨蹭柔软的肉,用牙轻轻啃咬,不时抬头观察她的神情,以及迷蒙的眼睛。李曼青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
薛川碧抬起腿不经意间磨蹭到他的腰,柔软滑腻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多次磨蹭,绞着人浑身酥痒。她感觉那根硬挺挺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中扎根,酸涩感令她想要逃跑,却又在心里希望对方能够给个痛快。
将双手插进他的腋下,她环抱住李曼青,无意识靠近对方的喉结,甚至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东西滚动着,更引起她的注意,让她又用牙齿剐蹭。
两人正是情浓蜜意之时,一根利箭猛地穿进卧房。薛川碧心中一惊,从枕下摸出一根木钗将箭击落。等他们赶到屋外,那里早就没人了,也不知道目的究竟是不是来这里。
“这件事情要告诉谷门主吗?”
“他有权知道,而且很有可能从他那里得知些消息。”
“现在去吗?”
“必须现在去,不论他在做什么。”
感到门主殿,殿内灯光大亮,无数人正进进出出他们的脸上写着惊恐和焦急。本以为是谷怀南出事,没想他正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看着那些人来往不停。
“怎么了?”薛川碧走上前去,这时候都忘了尊称。
“没事,我就是留了个心眼让人在殿内守着,现在留了个人。”
“谁?”
“圣阳教左护法,柳河成。先把人弄醒了,之后再审。”
“怎么不把他关进牢里。”李曼青这时候显得很冷静。
“我也想,可治病的说不及时治人就没了。”
两人谈话期间,薛川碧也显得很冷静。不过,她的冷静只在表面上,心里却把柳河成骂了个半死。毕竟这人是路痴,竟然还敢晚上来妙音门,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
不过,薛川碧也不能怪柳河成,明明是她自己写的急信,怎么还要怪别人?要是能在信里稍微提一嘴早上来也行,对方也会认真考虑。屁的。所有不经过大脑的行动都是弱智行为,被人抓住就是弱智中的弱智,把她供出来就是上碧落下黄泉第一弱智。
在内心天人交战中,李曼青那边的话题结束了。看到她略显狰狞的表情,他都想提醒她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把胡思乱想放进文章里。不过,他这些想法是多余的。薛川碧从来不会把自己遇到的事写成文章,据本人所说,‘如果还要在文章里写生活,就是重新过一遍痛苦的日子。’。
“那我们明天再来?”
“只能这样了,昏迷的人可说不出情报。”
希望他暂时不要醒。薛川碧颇为恶毒的在内心如是说道。
但,要是不行,我可能会被问责。薛川碧沮丧地低下头。她此刻跟着应声,只希望他们不要相信柳河成的鬼话:“希望他把该说的都说了。”
可惜,现在的她还不知道,因为柳河成的话,原本风平浪静的局势变得波谲云诡。
“对了,我之前在屋子里被人袭击了。”薛川碧本来想说该回去了,可脑子一岔想起本来的目的。
“什么?!”
“我们追出去时,人已经不见了。”李曼青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这时候,来妙音门到底想做什么?”在薛川碧看来,妙音门早就不在除妖前列,最先该被除掉的应该是无一派才对。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怎么想的,如果是内斗。就当她没说。
“我也不说好,毕竟你们的身份特殊,动手的人甚至可能在妙音门内部。”
“还真是内忧外患。”她这风凉话说的在场人都不好受。
李曼青拉着她向谷怀南道别,一路上还在教育她话不要乱说。可惜,薛川碧不管这些,她只图嘴上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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