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风不再用刀架他脖子,似笑不笑的丶大有一副巴望他跑的架势——只要他跑,即刻让他「断手摺脚」,毫不手软。
陈丰哪里敢跑?
他两腿打哆嗦,面对松钗歇斯底里丶破口大骂的刚戾全然不见。
「好个欺软怕硬的小人。」花信风冷哼。
陈丰咬着钢牙犯怂,决定做个识时务的「俊杰」。
当年松钗确实杀了生父,但在那之后,松钗求死不得,恍恍惚惚离开了村子。
陈丰丶松钗两家离得很近,不大一会儿陈丰发现里正家着火了,正要去看,被镇口一阵混乱阻碍。
越来越多的村民喊着「马匪」丶「快躲」,四散乱做一团。
喊声未落,匪徒已经肆虐。
所谓马匪虽只二十多人,却各个是高手,不搜掠丶不抢值钱东西,只问里正家在哪里。得知里正已经「迫不及待」驾鹤归西后,突然开始挨户踹门,见人就砍。
不到半夜,满村人皆被屠戮干净,恶人们走时,不忘留下一把大火。
而陈丰在混乱之初,吓得跳了枯井。
烧死人的大火三天未熄。
作为村里硕果仅存会喘气的人,陈丰在井里躲了三天。他坐井观天,视线里只满是飞灰烟尘。
直到再听不到火星的「噼啪」杂声,虫鸣鸟叫皆无,陈丰才敢撑着力气蹬井壁丶拽铁索上到地面。
青天白日下,村子如焦枯炼狱丶死气一片。
陈丰想不明白内里的种种蹊跷,凭着一腔悲怒,冲到县衙报官。
县官听闻这般耸人惨事,当即大怒,立刻责令详查。
而事情的变故在这日下午紧随而至。
陈丰报官后,被安置着洗漱丶吃饭丶压惊,缓过一口气,待上堂详述情况,几步的路与一人擦肩而过。
那人该是骑马急绕府衙后门进来的,年纪不大,腰悬配刀,没着官服,但按气度揣度官阶不低。
当陈丰看清他的面貌时,差点吓尿了——这不是匪首吗?!
官匪一家?
另有内因?
又或者,那所谓的「马匪」只是他擅自以为的……?
陈丰当时也只十几岁,好歹知道报出去的官如泼出去的水。
他飞速盘算,被带到堂上查问细节时,「匪首」就站在一旁,手搭在配刀上,时不时帮衬关怀他几句,猫哭耗子地妄想探查出他是否知道更多的细节。
这让陈丰起了满后背白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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