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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覃最其实什么都没干,人连句话都没说,也没住过卫生间透明墙带遮帘的酒店。
说不定这还是头回住酒店。
他想起梁小佳来那天,覃最找旅馆那个熟练劲儿,心里后知后觉地不是滋味。
“瞅什么?”老杜刚冲完淋浴过来,披着条浴巾坐进池子里,顺着江初的视线往那边看。
掠过覃最看清杜苗苗也老老实实泡着没乱跑,他放心地转回来。
“小孩儿,出来玩儿心就野,喜欢跟平时见不着的人呆在一块儿。”老杜仰头往下靠了靠,挺自在地闭上眼。
“啊。”江初随口应了声,从旁边托盘上拿了杯果汁喝一口。
两人闲扯几句,老杜问他:“你这弟弟以后就归你管了?”
“基本上。”江初捏捏后脖子,“我也没怎么管,老头子该给钱给钱,他也不是小小孩儿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嗯。”老杜应了声,“这个年龄了,稍微懂懂事儿都省心。”
江初笑笑:“苗苗比以前好多了,现在愿意跟人说话,以前带出来就直躲。”
老杜扯了下嘴角,有点儿无奈的意思:“那是对你们,在家还是跟个二踢脚一样,跟我说不了两句话。”
“你俩一直这样?”江初突然有点儿好奇。
当了“爹”果然心态都不一样了,以前这些问题他都没跟老杜细聊过。
“以前不这样。”老杜睁开眼,望着半镂空的天井想了会儿,“小时候挺乖的,能说能笑,无忧无虑。这两年青春期了,就开始叛逆。”
“肯定也想他爸妈。”江初说。
“嗯。”老杜点了下头。
想了想,江初又问:“苗苗有没有跟你特别亲近的时候?”
“怎么个特别法儿?”老杜看他一眼。
江初张张嘴,突然有点儿心虚自己后脖子上是不是还嵌着牙印。
幸好老杜也就随口一接,没别的意思,继续说:“也还是他爸妈刚走那阵儿。小孩儿,天天哭,半夜哭得睡不着,找我。我也难受,每天累得沾枕头就能着,还得耐着性子拍着哄着他睡。睡了还打哭嗝,一点儿离不开人。”
回忆起那个阶段,老杜从鼻腔里淡淡呼出口气,耷下眼皮看着水面的白烟。
“心疼坏了吧。”江初说。
“心疼归心疼,烦人的时候也是真烦人。”老杜说。
江初笑了声。
“每天都想他赶紧长大吧,别耗着我了。”老杜抬手弹了下水面,“但是看他跟我吹眉毛瞪眼的吵,想方设法跟我保持距离,要往外跑,嚷嚷着要考到天边去,再也不想被我管着了……”
“……还考到天边去。”老杜轻声笑着重复一遍,支起胳膊揉了揉眉心,有些疲累,“就觉得他还是慢点儿长大吧。”
老杜平时话没有这么多,江初也是头一回这么细致地听他说这些,半天没回过来神。
覃最现在也刚来他这儿半年,亲爸刚去世,亲妈不要他,不管他多能憋多能忍,刚刚十岁的年龄,现在绝对也是心里正脆弱的时候。
像杜苗苗依附着老杜才能睡着的那个阶段。
那以后呢?
过个三五年,也会跟杜苗苗一样,连话都不想多跟他说,嫌他有代沟,不愿意再在他眼皮子底下呆了么?
不对,压根儿用不着三五年,覃最明年就要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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