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穿着一身玄色夜行服,窄袖窄衣,细细的革带勒出窄窄的腰身,较平日那身装扮少了几分矜贵,多了几分英挺利落。
再加上一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面庞,真是叫人移不开眼。
玉婵眨眨眼,胸口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用力深吸几口气这才抬手掰开他捂在唇上的手指。
「你怎么来了?」
魏襄掀开袍摆在她身侧的屋顶上坐下,语气里透着股说不清的怨气。
「我身子不爽利,就不能来找邹大夫瞧瞧?」
玉婵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抓着手腕带向了胸口。
「是这里不舒服,一日看不见某个人就觉得难受得紧。邹大夫妙手回春,瞧瞧我这病还有没得救。」
玉婵掌心感受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和强而有力的心跳,知他又是在打趣自己,忍不住悄悄红了脸,瞪他一眼,在他两道灼热视线中羞赧地垂下头盯着他胸口的位置,看来那县主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到底还是没能下得去狠手。
「魏小公子连太医署的门也是想进就能进,想见什么人自然便去见了,哪里就用得着牵肠挂肚了?」
魏襄看着她羞红的面庞,忍不住心里犯嘀咕两个人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她还是在他面前三言两语便红了脸。
不过她脸红的小模样怎么这么好看呢,叫他看了忍不住一阵心痒痒的,伸手轻轻扳过她的面庞,准备一亲芳泽,却被她抬手堵着了嘴。
那姑娘忽然沉了一张小脸,一双盈盈美目睁得滚圆,同他翻起了旧帐。
「魏小公子前些日子不是还在忙着为红粉佳人挡剑吗?怎么?今日得空来这处换换口味?」
魏襄看着她那张因为恼怒而变得越发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抓回她的柔荑依旧按在胸口。
「阿婵这是在为我拈酸吃醋吗?我早说过了什么红粉佳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我心里眼里唯有阿婵一人。不信……你将我这颗心剖开,看一看便知。」
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烫了一下,心也好似跟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嘴上却是不肯服软,背过身去注视着天边的半轮弦月。
「你先放开我,又是绝色花魁,又是美貌县主的,就算少我一个乡野村妇,魏小公子还缺人为你争风吃醋吗?」
魏襄见她似真有几分动怒了,心跟着揪起,忙舍下脸面来从背后将她整个人轻轻拢进怀中,小声赔不是。
她在他怀中轻轻挣扎了一下,被他两条胳膊牢牢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阿婵,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我心中唯有你一人?我真恨不能将心掏给你了。我来看你是想看看你在此过得好不好,怕你日子久了都快不记得有我这号人了。」
玉婵闻言放弃了挣扎,从腰间荷包里摸出那枚白玉挂,半是认真半是揶揄道:「哪儿能呀?我可是天天捂着这块玉睹物思人呢。」
魏襄侧头看着她握在掌心的白玉,忍不住笑了,偏头去捉她的唇却又被她避开了。
「李御医的事可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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