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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晨有时候真想问问她,你平时都不自慰吗。还是长了一张好逼,被他插透插烂了都能完好如初,咬得人头皮发紧,恨不得直接缴械投降。
内衣还挂在饱满的胸口将脱欲脱,被高频的碰撞摇出波浪形状,白嫩嫩的一片涌上岸,看多一眼都要觉得淹没鼻息,色情至极。
那只手于是替天行道,张开手心笼住整整一团,揉捻红珠,看它红肿着挺立也仍不作罢,空出两根残忍的手指,掐着玩弄。
沉知许伸出手,谢司晨从善如流地牵过,送到唇边盖了个章,发出严肃又露骨的声音。
胯部却不停,甚至将她的双腿抬起至肩膀两侧,俯身冲刺进去,九浅一深,撞得整颗灵魂都要变成淋了焦糖的布丁,摇摇晃晃,挖开的瞬间周身便流出甜腻的水渍。
“这里。”
他最喜欢这样玩,食指从胸口中间顺着身体线条直直地往下滑,轻轻流连而过,像观赏肉体山水,每一寸都血脉喷张堪比酒池肉林,到那隆起的形状而止。
“全部都吃进去的时候,我能够到这里。”
他隔着一层浅浅的皮肉,剐蹭几下那头部的形状。明明只是肚皮微痒,沉知许却瞬间如同全身过电,战栗至高潮,双腿发麻,双耳红透,被浸湿的碎发缠绕。
谢司晨俯下身去吞食她湿润的呼吸,一口接一口,像吃美味佳肴。
待那呼吸终于略微平息,他便化作被喂养饱腹的野兽,狠狠攫取她的唇舌,含吻吞咽,稍稍偏头都如同惊弓之鸟,被捏着下巴掰回他的掌控之下。
冬季没开暖气的房间,空气干燥冷酷到令人浑身不适,他们却满身满头大汗淋漓,将床单浸透。
窗外下的是白的雪,沉知许眼前却只能看到一片黑。
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低头去看那异样之处,被空气氧化几秒便变至冰凉。
是谢司晨的精液。
是她痴心妄想,还以为雪花降临。
事后他去装热水进来,免了她下床走动的辛苦工作,一如既往。
手机的提示音打破了这阵短暂的百无聊赖,沉知许偏头去看,不是她的。
可能命运就是存在一定的操控力,她明明不是敏感好疑的多事之人,却在这个事后,被鬼迷去心窍般伸出了手。
他不设锁屏的习惯已经纠正,不知道是得益于她那些年的耳提面命,还是这些缺席的时间里,他在这件事上吃了一亏。
沉知许尝试着去解,两次就对了。
第一次是谢司晨的生日。
第二次是她走的那天。
很难阐释当下的心情,比起去验证自己是否真的因此而感到一瞬心碎,还是替他打抱不平,似乎都无意义。被抛弃的人来说故事的结局,才有意义。
因为他更痛。
热毛巾几乎要融化他的温度,沉知许闭着眼,只能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和力度,根本摸寻不出他的心思和想法。
即将撤离的那一秒,就那一秒,她终于做了决定,当一回狼狈败将。
“谢司晨。”
他从来不意外,她做什么他都不觉得意外。包括现在莫名其妙握住他的手腕,表情应该丑陋又憔悴,形似吃人妖精。
“你要去美国了?”
*
可算是把作业写完了……其实周疏雨出场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这个人出来干嘛…没有大纲写文这么多年真的觉得自己好像他妈的那个农民,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管叁七二十一先写出来,再挠破脑袋想这个人要起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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