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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宁楷就是个禽兽。
仗着“男朋友”的身份占尽她的便宜,用那根东西变着花样折腾她,从床上做到地毯上,从浴缸操到落地窗前,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在她身上留下各种淤青红痕。
记不清是第几次,上官岚全程都在哭,双腿抖得停不住,身子虚得差点以为要死掉,她抽泣着骂靳宁楷不是人,在他身上胡抓乱挠。
靳宁楷后背脖子被抓得稀烂,捉住她作乱的手扣在头顶,牢牢压在玻璃窗上,雪花在身后飘飘落落,与她瓷白的身躯融为一体。
靳宁楷俯身吻她,在她体内缓缓抽动,他觉得值了。
在浪漫的雪夜,跟心爱的姑娘在窗边做爱,哪怕现在马上去死也没什么遗憾了。
第二天仍在他家过夜。
两人一整天没出门,靳宁楷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来感觉就拉着她做,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地点从卧室换到客厅,沙发、餐桌、流理台……要不是天太冷,靳宁楷还想带她去阳台试一试。
上官岚骂他疯子、变态,每次做完都说不来了,但下次仍会打开自己让他进来。她也不想,奈何身体敏感阈值低,被他撩拨几下就来感觉,最直观的反应就是流水。
靳宁楷说她是水做的,随便揉两下就能流他满手,跟得了个宝贝似的,搂着她亲来亲去,然后握着性器破进她的身体。
这两天靳宁楷的性癖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不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内衣裤也给她丢洗衣机洗了,找了件白衬衫拿给她穿,长度刚好到大腿,两条腿白花花露在外面,在堆满暖气的屋子里晃来晃去。
她长相很纯,身材却辣,穿上白衬衫又纯又欲又撩人,上官岚不管做什么,靳宁楷的眼睛都一刻不离跟着她,只那么看着就能把他的性欲勾上来。
上官岚浑然不觉,她去厨房煮咖啡的时候,靳宁楷就坐在餐厅欣赏她,等她的咖啡煮好,他去厨房,从后面贴住她,一只手绕过小腹揽住,一只手撩开衬衣下摆,浑圆的臀掌在手里,缓慢而有力地揉捏。
上官岚夹紧腿根,咬牙说他:“你消停会儿行吗?”
“消停很久了。”他用下体慢慢磨着她,“上午只做了一次。”
他明显又硬了,硬邦邦的一根戳在臀部,上官岚扭身躲开,“没套了。”
那盒套昨晚用光了,早上她用这个理由躲过一次,用腿给他弄射的,本以为还能再用一回,没想到靳宁楷竟然在app上买了新的,她刚说完门铃就响了,他去门口,从外卖小哥手上接过手提袋,当着她面拿出几盒不同包装的套。
靳宁楷拿在手里晃悠,得意洋洋地,“够用吗?”
上官岚又骂了他一句不是人,但骂完这句以后再也讲不出别的,只能被压在厨台上嗯嗯啊啊地呻吟。
孤男寡女,火花四溅。
他们做得激烈,上官岚上身趴着,两团白乳贴到大理石面,臀部不断摩擦靳宁楷的下腹,裸露的嫩穴被肉棒插得红肿,淌出疯狂交合后的白沫。
咖啡香气与淫靡气味一起蔓延开来,碾磨速度层层递增,他们身体交迭,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直至快欲攀上顶峰,他抵在她体内尽数射出。
……
靳宁楷也有安分的时候,就是每次跟她一起泡澡的片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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