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晕。”苏柳荷咽了咽吐沫,感觉气氛不对劲。
顾毅刃短促地笑了笑,抓起她的小手盖在被咬的脸颊:“要不要再咬一口?”
苏柳荷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赔?”
苏柳荷嘟囔着说:“赔不起。”犹豫了一下,又说:“对不起噢。”
这声不情不愿的对不起,点燃顾毅刃,他低声说:“我教你怎么赔。”
他站在苏柳荷的两腿之间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来,顶在树干上凶狠地吻了上去。
苏柳荷挣扎着缠着他的腰身,推着他。可他仿佛铜墙铁壁,苏柳荷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硬朗。
也许是想要仔细品尝,顾毅刃凶吻过后,捏住她的下巴细碎的吻了吻,慢慢转为唇齿间的交缠,苏柳荷被陌生的潮涌淹没了神志。终于顾毅刃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她。
一吻过后,顾毅刃低下头审视她盈润樱红的唇,听她呜咽地说:“这样不行。”
“不行。”顾毅刃迫使她抬起下巴,让她看清楚面前的是谁,低声说:“不行你喘什么?”
“我没有。”
“还不承认。”
话音落下,强劲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身体再次顶了上去,压着她反抗不得,吻越来越深,铺天盖地的肆意品尝。
“啊…”前面有顾毅刃,后面有挺拔的树干,苏柳荷无路可退,受不住这样的欺负,乖乖地昂起脖颈伸出舌尖回应他。
耳鬓厮磨间,周身的血液涌在头顶,整个人仿佛被他占据。难以隐藏的爱意终于在今夜露出冰山一角。
第32章表白啦
“怎么不喘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苏柳荷哽咽地说:“我喘不过来了。”
她仿佛沉溺在深潭中,缠绕在救命稻草身上,乞求地说:“我不能呼吸了。”
她泪珠在水里无声滚落,感觉对方要抽手离开,她一次又一次缠绕上去。
铛铛铛!
“啊!”苏柳荷抱着棉被忽然惊醒,猛烈呼吸着。
她看向压着胸口的枕头,被她在梦中拉扯的不成形状。嗓子哑里冒出干涸的感觉,嘴唇辣痛。
苏柳荷忆起梦中不断拉扯对方的自己,顾不上披棉衣,披头散发地跑到梳妆台前。红塑镜子里的她小嘴樱红饱满,疼痛的地方是一道细小的伤口。
她缓慢地蹲在地上,抱着头,渐渐回忆起主动亲吻顾毅刃的自己。嘴上的伤口能证明那是她啃咬顾毅刃时留下的。
她使劲拧了胳膊一把,倒吸一口气证明并不是在做梦。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居然被她自己拱了?
禽兽啊禽兽。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才二十一,怎么成这样了!
她浑浑噩噩地洗漱完,醉酒使她上班时都是蔫儿吧唧的。与此同时,脑子里不断回放她主动昂头探出舌尖勾引顾毅刃的画面。
啪!
胡芳芳诧异地回头,这都第几次了?
苏柳荷尴尬地说:“还有蚊子。”
胡芳芳冷笑着说:“这蚊子大冬天变了性,专门要你的嘴巴。”
苏柳荷无话可说,恨不得遁地而逃。
她占了顾毅刃的便宜,还是顾毅刃送她回家。难以想象他心情如何,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馋他**的色狼。
她神游上班,没注意面前的顾客看了她好几眼。胡芳芳在下面踢踢她的脚,侧过头说:“这是你熟人?”
苏柳荷对面的中年女性穿着新改良过的干部棉服,头上的帽子和围巾都有丝低调精巧的设计在里面。
满月般的脸庞,脸上的表情也很和善,发现苏柳荷看向她,这位大姐一拍手说:“欸,真是你!你就是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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