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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次,无论要面对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想再一次把盛放推开了。
周夏缓缓闭上眼睛,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周夏家的司机很快就来了,隔着车窗看到外面两人的情况,立刻停车下来给他们开车门。
盛放小心把人放进去,想要起身时却被轻轻扯住衣角。
盛放愣愣,低头看着他:“夏夏?”
周夏半睁着眼睛,被疼痛耗尽体力,说话的声音很小:“跟我一起。”
盛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弯下腰,轻声问他:“我可以去吗?”
周夏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拉扯了,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又靠进他怀里:“上来,抱着我。”
盛放便不再有犹豫,一起上了车,像抱着一个易碎脆弱的水晶花瓶,动作轻柔地将周夏揽在怀里。
到周家时温砡已经都等在门口了,看到是盛放跟着一起回来的,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他把人送到楼上。
等把人安顿好了,也吃了药暂时睡下,温砡留在房间里看情况,周巫言拍拍盛放的肩膀,让他出去说话。
盛放又看一眼床上的周夏,才跟着他一起出去。
周夏这一觉睡得并不久,他肚子里疼,小腹那里像坠着铅块,往下扯着,拉着,酸痛难忍,浑身冷汗的从梦里惊醒。
冰凉的额头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干燥宽厚的手掌,像是在给他擦汗,动作温柔怜爱。
周夏眨着眼睛,呼吸急促。
盛放看他醒了,立刻弯腰凑近一些,满脸紧张,伸出手想要碰碰他,却又好像怕弄疼他,一时竟不敢落下。
周夏的瞳仁颤了颤,被睫毛挡住,而后又轻轻撇开视线。
看盛放这个态度周夏便明白,他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
还好,他没有被吓跑,还愿意陪在他身边。
真好。
一滴眼泪从左边眼角滑落,周夏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滴眼泪的存在,直到被手指轻轻抹掉。
“夏夏。”
盛放的声音粗哑得很,像是长时间没有发声,硬从声带里挤出来的一样。
听得周夏的心也跟着缩紧,忽然不敢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抬手想要把耳朵捂住,却在中途就被一只大手拦下。
盛放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却也不敢用力,蹲在他床边,轻轻抓着他的手:“夏夏,回头看看我好不好,你没有话想跟我说吗。”
周夏没有反应,像是一条失水僵直的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盛放知道他的固执,只好轻轻掰过他的脸,拇指抹掉他脸颊上的眼泪:“哭什么,是不是肚子还疼,我给你揉揉好不好,听美人舅舅说,用搓热的手掌在小腹那里轻轻按揉,会好很多。”
周夏忍耐了许久,最终还是在他的这番话里破防,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你都知道了。”
盛放摸着他微红的眼尾,轻轻点头:“嗯,什么都知道了。”
周夏狠狠闭上眼睛,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不会害怕吗,不会受不了,觉得恶心吗……”
“夏夏。”盛放打断他,神色一改刚才的柔和与心疼,转而一脸正色:“不要这样说你自己,你什么都没做错,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也不许把我想得那么混蛋,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经不起风浪和考验的孬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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