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但她的笑却好像比阳光再灿烂一些。
薄轶洲右手的相机重新举起,朝她扬扬下巴,示意她往左换个地方,自己则原地蹲下:「给你拍一张。」
「等一下!」向桉快步走过来,把自己亮橘色的护目镜挂在薄轶洲的头上,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后退,以远处有企鹅的冰山做背景,对着薄轶洲的镜头比了个耶的手势。
以往她干练清冷的形象看惯了,突然看她比耶有点不习惯,有种不符合她气质的茫然呆愣感。
薄轶洲笑够了,赶在向桉瞪他之前站起来,他往她的方向走:「换个动作,怎么搞得像『到此一游』一样。」
向桉上学时成绩好,毕业后工作能力强,从本科到藤校硕,那时候还年年在学校打辩论赛,但独独拍照能力不怎么行,既不会给别人拍,也不会给自己拍。
眼看薄轶洲走近,她摆摆手,嘴硬:「我这动作怎么不行,你快拍,人不闭眼的就行了。」
薄轶洲失笑:「什么叫人不闭眼就行。」
向桉:「就是你拍的是我睁眼的就可以了。」
薄轶洲没放弃,拎着她的两只手来回比划了几个动作,向桉耐着性子被他乱扯,扯了几下,终于服了:「你比我好哪里了?哪有两手捧着脸当花的,我幼儿园小孩儿?」
薄轶洲温声笑开,两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别动,做了个嘘的动作:「你别动,就这样,我看看。」
终于,他手从她头侧松下来,往后退了几步,盯着她看,几秒后,没忍住,低头再次无声笑起来。
「薄轶洲。」向桉两步上前。
薄轶洲攥住她只手腕,往后仰:「好看,我不骗人。」
「那你自己怎么不摆?我信你我不如信后面的企鹅。」
「企鹅也说你好看,」眼看向桉眼神越来越冷,薄轶洲低头从口袋掏出手机,「我问问薄邵青。」
凌晨两点,薄邵青被薄轶洲一通电话从床上拽起来,趿拉着拖鞋去书房找电脑,发了几份拍照模板过来。
前一天白天刚又带着他那个小外甥女去过游乐场,他困得要死,声音拖沓:「就这些了,我喜欢拍景,人像我也不太清楚。」
「你跟我嫂子多练练,这东西多拍多有。」薄邵青真诚建议。
大概是运气好,从登陆的第一天开始天气就很好,一连三天,除了跳水外其它安排的几个项目都参与了。
向桉两年前考过潜水证,正好在这里用上,她和薄轶洲两人,各跟了一个向导,深海潜水,除了海豹和鲸鱼,还看到了沉船遗迹。
岛上一共有五天的行程,就要安排返航,返航的前一天,没有安排任何活动,向桉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难得的休息日,她的生物钟又变得紊乱,前一天晚上熬夜追剧,一直看到三点,又刷了会儿新闻,最后是薄轶洲强行把她的手机收走,她才睡觉。
醒来时薄轶洲已经醒了,不过还在卧室,走在窗边的白色沙发看前几天拍的照片。
向桉翻了个身,左手垫在侧脑下,看过去。
坐在沙发的人没抬头,但貌似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又翻了两下照片,出声问她:「不睡了?」
向桉最近头发长长些,好久没打理,凌乱扑在枕头上。
她侧脸蹭过枕面,应得缓慢:「嗯......」
南极的酒店大多是自带加热的保温仓,单个独立,半圆形或者是椭圆形的球体扎在白茫茫的雪地,两面落地玻璃窗,躺在床上能看到外面的雪景。
不过很遗憾的是,这会儿是南极的极昼,看不到极光。
薄轶洲放了相机在桌面,站起走过来,在床上重新坐下,低头把她从枕头下摸过来的手机再次收走:「去洗漱,先起床把饭吃了。」
刚起床没什么食欲,向桉只吃了点华夫饼和虾仁,橙汁喝了一半,再望向窗外的时候忽然有点不想走了。
「回去又要上班。」她突然唉声叹气。
薄轶洲手里的刀叉放下:「你还怕上班?」
向桉往后躺倒,后脑枕在座椅靠背,仰头看了会儿天花板:「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说完她看了眼表,又瞥到薄轶洲盘子里的东西也差不多吃完,提议:「出去晒太阳吗?」
薄轶洲看她:「你昨天不是才说这里太晒,把你晒黑了。」
「对,」向桉站起来,翻箱倒柜找防晒霜,「所以涂了防晒再出去,一直呆在房间里要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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