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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在薛问荆身后也看见了信上的字,脱口而出道:“小姐不能去!且歌楼本就想取小姐性命,小姐若去了不正方便了他们行事?”
薛问荆把信纸折好塞回信封,冷静道:“我不去,表嫂怎么办?”
小秋一时语塞,旋即道:“虎毒不食子,唐楼主总不会对自己亲女儿下手。”
“就算唐楼主不会对表嫂怎么样,那表哥怎么办?小丫头怎么办?”薛问荆冷冷地说,“这封信表哥知道了吗?”
张叔道:“还没告诉,等小姐吩咐。”
“那就好。给我把嘴管严了,一个也不许说出去,若谁漏了一点口风,阿娘再怎么不许我也得必要将他赶出去。”薛问荆见众人不解,补充道,“把这事告诉他做什么,逼着他选吗?表哥这几日已经够难受了,何苦又去给他添烦恼。”
小秋愁容满面,眉头皱得要打结,“要么我和阿陆乔装悄悄地跟着,念归亭偏虽偏,偶有几个行人也不奇怪。”
这倒也是个办法,薛问荆心下揣度,唐楼主费尽心思找她出去,要么是决意要她死,要么便是有事相谈。若是后者还有些转圜,带了小秋和阿陆去,只要别过于点眼便有余地可说。但事关柳长明一家,她不敢轻易去赌,于是强作镇定对小秋道:“你总得给我点想法子的时间。我与且歌楼打交道也不是头一回了,不必担心。”
小秋便送她回了房,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临关门时候忍不住骂道:“阿陆也是,平日里时时在府里晃,这时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薛问荆不由失笑道:“我看你是过于焦躁了。我让他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你这倒提醒了我,出去告诉他们,该做什么照做,别跟我即刻要归西了似的,还嫌不够晦气?”
“大家忧心小姐,想笑也笑不出来的。”小秋说着,紧皱的眉头一点松不开,“那我就不扰小姐了。我去鱼鱼小姐那看看,小姐若有什么吩咐只管开了门唤一声。”
房门合上了,薛问荆退后几步,双手覆在脸上,倚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了下去。良久,指缝间透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半晌,薛问荆悠悠起身,本就宁淡的面容此时一丝表情也无。她开了箱子找出一个针脚颇为丑陋的旧荷包和久无人使用的针线,慢悠悠地研磨铺纸,提笔开始写起遗书。
她写得很慢,一笔一画都极其工整,从她是自己做的选择,让柳长明不要因为她的死自责,写到她死之后一应事情都别再往下查了,好好过日子要紧,又写到她这辈子活得很好,让大家不要太难过,活着的人最重要。
中途小秋进来送了一回饭,薛问荆平静地把遗书收到一边,小秋只当她是在练字宁心。
她本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才活了短短十余年,还有许多事情没做,真到交代后事的时候除了劝慰亲友却又不知说什么,在书桌前坐了半日只憋出寥寥一页纸。她觉得自己还有满腹的话要说,却是一个字也再写不出来。
天上星子漫天的时候,她拆开那个旧荷包。那是她小时候做的,那时柳如眉还试图将她往娴静端淑的闺秀方向扳一扳。薛问荆把墨迹已干透了的遗书齐齐整整折好,塞入荷包里,将荷包原样缝好,放在床头。
说来也奇了,这一夜她竟睡着了。她不知第几次身处那黑暗的地牢,阴冷的石壁上深绿的青苔和暗红的血混在一起,哀哭夹杂着尖叫从她的正上方传来,她抬起头,顶上却变成了地宫的穹顶,雕刻精美的日月星辰此时都化作一张巨大的怪脸,向她狰狞地笑。
她毛骨悚然,恐惧像一只大手钳住她的心脏,让她在梦境中感受到了真切的窒息。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她耳旁问:“姑娘还好吧?”
她转过头,世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忽然就没那么怕了。地宫的穹顶消失了,地牢恢复了正常,从未降临她梦中的通往国师府的出口此刻出现在她眼前,世子带着她走出去,走向明亮耀眼的阳光。
薛问荆是被从窗棂上撒入的阳光唤醒的,透过窗她看到外面小秋的身影。她照常洗漱吃早饭,心态极为恶劣地挑了一件石榴红盘锦彩绣锦裙。从没听说过厉鬼穿石榴红的,不过她没有正红的衣裳,也就只能凑合。
她日常难得穿这样明艳的颜色,乍一尝试竟也不俗,映着她宁淡的眉眼倒有几分红山茶初绽的清艳。只可惜无人有那个心思夸她,薛宅内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悲戚,却是薛问荆自己先笑起来,“这又不一定是必死的局,你们这脸色给我送终都够了。说不定唐楼主只是叫我去陪她和表嫂推牌九,用不着半日就回了。”
她觉得自己这玩笑话讲得不错,在场除了她却无人笑得出来。小秋道:“小姐你放心,我和阿陆陪着你去,他们不能将你怎么样的。”
“书信上白纸黑字写着让我一个人去,你们去了做什么?”薛问荆的语气冷下来,旋即又柔和了几分,“一伙的都去了,要真出了事谁来救?都给我乖乖在府里呆着。”
小秋眉一皱再要说话,被阿陆拦住。他难得一脸正经神色,道:“是。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如果酉时三刻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去找明镜台的王大人,把书信和耳坠一并交给他。”薛问荆早已想好,道,“其他的事在我床头有个旧香囊,你们把香囊拆开就知道。记住,定要到酉时三刻才能拆开,若提早拆了就坏事了。”
小秋听了立刻问道:“小姐可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但酉时三刻再让我们知晓会不会晚了些?”
“不晚。”薛问荆唇角泛起一个轻浅的笑,“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巳时这不早不晚,也不知有没有午饭吃,我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小秋答应着去厨房请玉妈妈做,薛问荆见阿陆的样子像是有话想说,便与他走到一边,阿陆抱着手低声道:“小姐为少夫人以身涉险,此情甚是感人。只是小姐何不告知明镜台伏在暗处,待唐楼主现身便冲上去将其捉拿,既可救得少夫人,又可保小姐安慰。若唐楼主并未亲自前去,而是让人将小姐带走,明镜台也可暗随。”
薛问荆轻轻摇头,“一来念归亭四面空旷,若要埋伏至少需在百步开外,若唐楼主决意动手,等他们冲过来我死几次都够了;且一旦知会了明镜台,他们必冲着缉拿唐楼主去,若她真是有事想与我谈,被逼到绝路上保不准真会对表嫂下手。二来唐楼主如今逃犯身份,首先她自个儿不一定会亲自现身,其次必会将表嫂藏起来以留作把柄。念归亭一方面难设伏,另一方面有人追击也难逃,我看今日去的应只是虾兵蟹将,且歌楼弃得下的爪牙。”
阿陆沉吟片刻,道:“此事玄机楼虽也能出面,只怕不及明镜台有成效。我度那王大人应不是莽撞无智之人,不如先将此事知会他,不然等到酉时三刻费口舌向他将事情讲明,他又调度人马也花得些时间,到了念归亭早一点痕迹也无了。小姐若不放心,我去和王大人一点一点说,说多少依他反应定。”
薛问荆想了想,这个法子的确更好些,道:“这样更好。那就劳烦你了。”
“什么事也值得说劳烦?小姐你自己才要小心才是。”阿陆道,“那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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