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问荆看着抬上来的刑具,有些可惜地想,不知道被那竹板一样的东西夹完手指还能不能感受机关。
十指连心,历代对女子用的刑具都喜欢在手上下功夫,今日总算有所体会。薛问荆闭上眼,有些不忍看。
就在这时,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慌乱地跑进来对坐在案前的男子耳语。薛问荆睁开眼,只见男子双眉紧皱,道:“废物!怎么不拦住他?”
“大人要拦谁?”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清润温和,隐隐有些熟悉。薛问荆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着赤金滚云纹月白锦袍,头戴白玉冠的清俊男子款款走进来,像是照进阴郁大堂的一缕清光。
她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男子从案后走出来行礼道:“卑职参见王爷。王爷今日怎的有空大驾光临?”
能让人以王爷相称,又有如此雍容清贵之姿,想是沛阳王无疑了。江焕之前所说的有所准备,原来是这样。
“这里是大理寺,刘大人不必多礼。”沛阳王道,“圣上口谕,薛女郎曾受明镜台所托探查暗道,是对我大周有功之人。刘大人审案辛苦,只是对此人不宜动刑。”
大理寺少卿刘煜恭敬地说:“臣接旨。只是王爷,此人甚为奸猾,若不给些皮肉之苦,只怕难吐实话。”
沛阳王温和地说:“君子以德服人,以法理治众。刘大人既能执掌大理寺,想必比本王更通晓此理,何必非要依赖于皮肉之刑?”
刘煜心有不忿却又无可反驳,只能道:“是。王爷屈尊莅临,不如去后堂喝杯茶稍坐片刻。”
“不必。”沛阳王道,“本王就在这里。大人继续审案就是。”
他礼数周全,语气柔和,态度却很坚决。沛阳王素有贤德之名,在朝中所提之事不是为民请命就是修书立学,颇有人望,许家也有不少人敬他几分。这样的人总不能直接轰出去,刘煜只得道:“王爷初次莅临我大理寺,没想到竟是为了个待罪女子。”
“本王奉圣谕而来。若有叨扰之处,还望大人海涵。”沛阳王略有些歉意地说,拿出一块腰牌,“这是圣上钦赐的腰牌,见之如面圣。也算是个凭证,给大人一个交代。”
刘煜连忙跪地行大礼,得了沛阳王的允许方敢起身,让人给沛阳王抬了椅子上来。沛阳王颔首道:“大人还请照常审案,只当本王不在就是。”
刘煜应了一声,仍在原位坐下,却比一开始少了几分从容,问:“薛女郎方才说‘只是为了这知情不报之罪’,你还做了什么,还不速速招来!”
“大理寺公堂之上,民女不敢有半句虚言。只是此事复杂,还请大人容民女从头道来。”薛问荆见沛阳王在场,放心了些许,“白乙有一旧识,数年前入国师府为奴,却于一年多以前忽然失了音讯,国师府对外只说那人卷了财物逃了。可白乙知那人品性,心生疑虑,暗中调查之下才知国师府奴婢时有失踪,都是一般无二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荒谬!”刘煜打断道,“既有此事,本官怎不知?”
薛问荆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说:“民女怎知大人为何不知晓?”
“你以为不上刑本官就没有法子了吗?”刘煜冷笑道,“你方才所说的那个白乙故人,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是死去的白乙的旧识,不是民女的故交,民女也不过听白乙所言而已。”薛问荆淡淡道。
刘煜喝道:“大胆!你当这里是何处?道听途说之事,也敢在公堂上大放厥词!”
薛问荆垂眸看着冰冷的墨玉石砖,石砖上的纹路硌得她双膝生疼,“民女并未切身参与此事,所知不过听人所言。若此言登不得公堂,那民女实不知还能交待什么。”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沛阳王开口道:“刘大人不妨听她把话说完,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疯了吧,你管这叫农场 独宠我的美人相公 寂寞庭园 网游之千里之行 [清]再不努力就要被迫继承皇位了 [综英美]在阿卡姆挖墙脚的日子 帝师 后宫乱(NP 高H) 红颜(妖姬脸似花含露) 穿书之炮灰女配求生存 你以余生渡我 潮泥(1V1古言高H) 男主从来不想逆袭 药香满园:农家小厨娘 导演,加戏 总是被男主攻略的穿越日常[快穿] 黏腻 快穿孤忠 予你嘉年 掌巫
纵马轻歌,年少风流,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辈子,这个少年走不出她的心了。她是将军府小姐,敌国入侵,父亲临危受命,奔赴战场,她暗中随父出战,父兄皆受伤后,她设下连环计,于凤凰山大败敌军。敌军退去,江山得保,皇帝龙颜大悦,重赏将军府。她回京途中,便听说皇上和太后要从京城各府公子中择一男子,给将军府小姐赐婚。她上...
关于谋嫁小叔子,大伯哥我来报仇了宋薇是个不折不扣的乡野丫头,世代都是背朝天的泥腿子,不想却时来运转,救了一有权有势的贵人,作为回报,迎她入国公府为妻。却不想对方竟有心上人,只是需要一个正妻作为摆设,她进府就开始守活寡,夫君步步高升,努力娶心上人回家。后来,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又毒死了占着嫡妻之位的她。一命呜呼,宋薇又重生于谈婚论嫁之时。还想利用她?贱男贱女都去死吧。...
圣武大陆,武道昌盛。其巅峰处为圣者。时光如浪,淘尽英雄。唯圣者之名,不灭永存。宛如夏夜,万籁俱寂,一颗颗星闪烁,点亮夜空。小小裂岩城内,少年楚天的人生被点亮。自此,他迈向巅峰。武道巅峰是为圣,圣者如星吾独尊。书友群637585424全订群732336740...
...
关于月色沉醉陈氏继承人陈最,虽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但行事低调至极又清心寡欲。众人只道他是为了白月光修身养性。直到回国接风宴那天,一众好友热情地给他牵红线时。陈最才漫不经心地说没女朋友,但已婚。那时,朋友们才知道他有一个结婚三年的妻子,还不是他的白月光。陈最已婚消息一经传开,小道消息层出不穷。听闻女方是个破产千金,不择手段搭上陈氏继承人,目的达成,一朝翻身重新跻身星城豪门圈。众人唏嘘,并不看好这桩婚姻。可在某个雪夜之后,一则八卦传遍了星城的大街小巷。听闻,素来骄矜自傲的陈家少爷在初雪的夜里等了大半夜,才等到前妻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他顶着漫天飞雪,紧紧攥着前妻的手,声线沙哑地说姜且,我们还没离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