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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空无一人,陆野放打算冲个澡,走到第二个隔间时,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我以为你没来。”
“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帅哥灌篮。”
陆野放突然有点不敢去看她,他分明听见了自己如平地炸雷一般的突兀心跳。
少女笑了笑,柔软的小臂轻轻地勾了上来。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这个狭小的隔间内炸开。
他们像两只渴水的鱼,相濡以沫在这逐渐干涸的小小水洼。
弯着腰太累,陆野放索性将沉茯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撑着墙将她托到了高处。
他仰着头,头顶的白炽灯有些晃眼,微黄的暖光落上沉茯的眼睫,在她白净无暇的脸上描画出一簇簇细影。
一室无声,两人唇舌交缠时的暧昧水声清晰可闻。
沉茯轻柔地含住他微干的唇,虎牙在上面故意使坏留下咬痕,又在他即将皱眉的时候立马松开,用湿软的小舌去讨好抚慰。
拥挤的隔间里逐渐升温,比窗外的夏意更加滚烫。
唇舌间的勾缠已然不够。
陆野放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了下来,二人的嘴唇依然碰在一处。沉茯的裙子早已被蹭到了腰上,他轻易地拉下那湿透内裤,略带薄茧的手指抚慰上早已湿黏的腿根,一步步往深处滑去。
少女压抑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更衣室,一声声上蜷的尾音像一只发情的猫。
眼看着她在即将失控的边缘,陆野放突然抽出了在深处搅弄手指,恼人地在她腿上揉了揉。
“阿茯,帮我。”
陆野放的睫毛浓密又长,此刻湿漉漉的垂下,极黑的瞳仁里一望无余,只有沉茯一个人的倒影。
她又回想到刚才的球赛,她和唐莉坐在偏僻角落,却也是看完了整场。她看见陆野放在赛场上潇洒地拿下一分又一分,她看见陆野放不时扫向观众席的探寻目光,她看见结束后陆野放一个人失落地蹲在角落。
沉茯心里有种隐隐被拉扯的感觉,但她不敢上前。她近乎病态的满足于这种藏匿于阴影之下的关系,她害怕去定义,恐惧去厘清。
一响贪欢,然后重新归于孤寂。
她拉下那汗湿的球裤,里面的硬物已经昂首滚烫,顶端流出的精水润湿了粗壮的茎身,陆野放将头埋在了她肩上,沉茯能清楚地听见他逐渐加快的呼吸。
手中握住的性器尺寸惊人,沉茯修长的手指也只能虚虚圈住顶端。
敏感的龟头被打着圈抚慰,掌心从上到下套弄着柱身,尖细的指甲刮过囊袋,痛感迟滞地传到交感神经,在脑中反应的更加刺激。
少年难耐的闷哼落到沉茯耳中像求饶的啜泣,像小狗祈求主人的怜悯。
下巴被陆野放凌乱的头发蹭得痒痒的,沉茯突然想逗逗他,手上加重了力度,贴近他耳边问道:“如果今天我没有来呢?”
埋在她肩窝里的人突然变得很安静,抬起头看她。
“总有一天你会来的。”
陆野放看着她,那几乎是一种毫无犹疑的确定,里面赤裸的真诚只是看一眼就会被灼烧。
沉茯别过了眼。
“嗯,我会来的……”
主动权被重新夺过。陆野放站直了身,本就狭小的隔间变得更加拥挤,头顶为数不多的微弱光线也被他极具压迫感的肩背尽数挡去。
沉茯自觉地抬起了一条腿,绕上那肌肉流畅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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